除了在梦里,薛子清已经太久没有体会过这样的时刻了。
“飞狗那边的事,我已经推掉了。”
明舟往后靠了靠,双手环臂,听不出情绪的好坏。
“好了,现在来谈谈你的事吧。”
作者有话说:
不喜欢看驯大猫(训狗的及时逃走x
我明明是个犬派但经过朋友提醒,发现我一直在写大猫
期末太忙了,中午再试着来一更,也可能是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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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3 ? 打工第一百一十三天
◎坦白从宽◎
明舟在看着她。
就坐在她的旁边, 距离不到半米,那对在只要稍微伸长手就能碰到。
垂下眼时,就能看到膝盖处衣角弯曲的褶皱。
鼻尖萦绕着洗衣粉清淡的香气, 还有从肌肤表面向外散发的、仿佛带着体温一起的沐浴露味道。
恍惚间,薛子清有一种回到了以前和明舟一起生活时的错觉。
“摄像头的事……”
她尽量控制自己不去乱想, 也怕明舟听得不耐烦, 语言也尽可能地简短。
听上去竟然有些干巴巴的, 一点底气也没有。
这要是放在全是股东的董事会上, 早就被嘲是乳臭未干的愣头青,镇不住场子了,哪还能一个眼神过去, 就压得那群各怀心思的老古板心悦诚服,不敢造次。
薛子清说完, 看着明舟微微蹙起的眉间, 抿了抿唇。
她这才发现自己忘记说摄像头没有联网的事了。
不过要是现在说的话,就好像她在为自己开脱一样。
毕竟不管联没联网, 光是侵占摄像头的事就足够让任何人气血上头了。
虽然薛子清确实断了网,云端没有留下任何储存和记录,记录也不会有丝毫保留,但偷窥的事实始终不会消失。
薛子清自认没什么道德认知, 但也不至于到认不清自己的行为是什么恶劣性质的地步。
明舟全程环着臂,没骂什么难听话, 甚至都没摆什么脸色,只是思考似的轻皱着眉头,可薛子清就是无端觉得心情沉重。
她在坦白的过程中, 就一直努力克制着说两句就想抬眼去看明舟表情的冲动。
除开那些上不得台面的阴暗心思, 这本来就是不怎么复杂的一件事。
不管明舟怎么想的, 说清楚以后,薛子清反而有种心里石头落了地的轻松感或者说架在脖子上的绞刑架终于勒紧吊上去了。
不过等薛子清没话可说停下来之后,她反而又处于想补充点什么的状态了。
但基于怕明舟觉得她是在找借口的心理,薛子清只能越发规矩地坐在沙发上,在满室的沉默中,竟然开始惴惴不安。
要是薛秋意在这儿,保准已经憋出内伤了。
多稀奇,薛子清这狗东西,就连刚从娘胎里出来的时候都没这么低眉顺眼过。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薛子清闷着头,只觉得两耳嗡嗡沉沉的,什么声音都听不太真切。
只有安静的客厅里,挂钟计时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