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但最后却是站在原地没动。
她眼角的红还没散去,因为肤色的白显得格外醒目,就像雪地上落下的一片残梅,让人觉得又冷又炙热,像是在烧着一般。
“如果可以,请给我一点时间,也答应我,不去听别人是怎么说的。”
这一刻,薛子清发现,承认她的脆弱也没什么难的。
一直以来嗤之以鼻的事,只是她还没有遇到那个会让她去经历这些的人。
“我很害怕。”她看着明舟,“我害怕你听到他们说的,就会觉得我真的是那样。”
她对其他人的确没什么好可言,如果可以,那些人估计做梦都在对她恨之入骨。
但那都不是明舟,她对明舟不是那样,是和任何人都不一样的。
如果要让她承认自己的卑劣,薛子清只愿意亲口告诉明舟。
“我确实不是个好人,遇到我的人通常都不太想遇到我第二次。”
这应该是薛子清说得最真实最诚恳的一句话了。
毕竟哪怕在这种时候,她依旧有更深的事情瞒着明舟,足以让明舟将任何厌恶的词语砸在她身上的事。
不过很可惜,想到那些事,薛子清还是会因此感到难以自抑的兴奋。
她继承了那位早亡祖父基因的劣等部分,还拥有难以填满的欲望沟壑,是天性里一刻不停地想要掠夺与侵略的占有欲。
她也想过要全部倾注在明舟身上,却又总是在那些欲念即将决堤时,勉强维持着克制。
就像一头困在只上了一把细锁的牢笼里的猛兽,浑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着让它就这样冲破这些烦人的锁链,反正它随时都可以做到,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