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恨,说不定还因此将此事宣扬了出去,非但无法告慰傅家,还火上浇油。可不杀他……我又不知该如何罚!”
天子恨恨道,“一想到这孽障竟流着我北梁梁氏宗族的血,我便觉得辱没门楣,无言面对先祖。”
张文君起身去拿来清凉油,打开小瓯,用无名指指腹揉了一些,擦在丈夫的太阳穴上,细细地揉:“咱们虽年幼时做过几年同窗,可后来你做了太子,你便学那些个帝王心术去了。我不懂,这些年陪着你,连皮毛也没学来。你若问我这件事,我实在无能为力。只是作为女人,我倒是有不少话要说。”
容铮点头:“还请夫人指教。”
“论结果,罪过最大的自然是白无祁,不过暂且不提。只若他错了八分,云杪的丈夫便错了十分。薛成和是入赘的傅家,他能有今时今日的地位前景,都与他夫人息息相关。可你听听,他这做得是什么事?作为北梁臣子,他寡鲜廉耻。作为男人,他卑劣无耻。作为丈夫,他薄情寡义。若我是云杪,若十分恨白无祁,定会一百分恨薛成和。这样的人,不配为官,亦不配为夫。若要罚,也该第一个罚他。”
“……此话怎讲?”
“我知道你是好心,替云杪那孩子不值。可你别忘了,我们北梁女子的贞洁在心志,而非身体。你不该太看重她的节操,有时候过于重视,反而是一种枷锁。难道女子身子经过不好的男人,她也变得不好了吗?罚白无祁,是为了主持公道正义。而罚薛成和,才是真正替她考量,让她离开那个不称职的丈夫才是当务之急。只有离开了他,她才能有新的开始。”
容铮尚有些似懂非懂,不过对于妻子,他自是十二分信任,于是点头道:“好。这到底是女子的事,你自然比我通透,我信你!”
张皇后点头,又道,“还有一样。”
他道,“请说。”
“我也不知我这样做决定是否越俎代庖。可我想着云杪到底也二十二了,她既那时没有向父母揭露,自也有她的担忧顾虑。此时她下落不明,生死未卜,我们不该替她做决断。只我想着,此事是否要等她安全归来了,再听她的意思呢?”
“你的意思是……此事暂且不说,连她父母也要一并瞒着么?”
“是。”
“好罢。人尚且未有音讯,现在说那些的确太早了!我先前已经召了孟都督和徐府尹,这会子差不多该来了。”容铮视线一扫,终于发觉桌上备了朝食粥菜,只是有些凉了。才迈出去的步子又收回来了,“小君吃了么?我陪你用一些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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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翻得我都暴躁了 现在手机莫名其妙可以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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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 贼窝
自从被关起来之后,傅明晞对时间的概念就异常模糊了。
她睡了又醒,醒了又睡。只偶尔有一些水可以喝。
与占山为王时不同,如今四面楚歌的桃金娘一行人是过街老鼠,那日送走了白无祁,便连夜换了藏身之所。并又让傅明晞写下一封送往薛府、向她的名义上丈夫的勒索信后,拔了她的一枚指甲是戴了多年同心环,在指根已经有了深深指环痕的无名指上的那只。
想要情人来,只需一些簪环。想要打动丈夫,却需要身体血肉。
桃金娘倒是比她更看得清楚这两段感情中自己的地位。
桃金娘在给傅明晞喂的水里加了东西,虽然妨碍不大,但四肢无力,嗜睡,算是彻底断绝了她私逃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