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死’无对症,那傻郡王即便有心指摘,也没迹可循了。何况他们本就无冤无仇,想来是不会有什么后续了。她心里的大石头落下了,眼神也跟着软了两分,看着丈夫高高肿起的侧脸,又轻轻伸手去抚:“疼吗?”顿了顿,又轻声道,“下回不要瞒着我了,知道吗?”

“嘶好,对不起,是我不好。”

薛成和尽力不去躲,只咻咻倒抽着凉气,又用他那双惑人的眼定定地望着她,眼下那颗朱红的小痣灼灼,“杪杪,不论如何,我都只爱你一个人。永远。”

傅明晞很是动容,不自觉地抚着无名指上戴了七年的同心环,依偎进了他的怀里:“阿存,我也爱你。真的,爱你。”

①喜母(喜子):蜘蛛的别称。古人将蜘蛛视为祥瑞之兆,会带来好运,令人心想事成。

我是真的喜欢疯批女主。以及,BG里的捞女见多了,从来没见过捞男啊。所以只能自我满足了。

某种意义上来说,小薛和傅姐也挺配的,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但毕竟,我是一个要把‘有病治病’贯彻到底的人,这种畸形的爱在我这里是不会有好下场的!

所以大家猜猜夫人和狼崽是怎么开始的呢?(打赌你们猜不到)

以及现在主要还是写隔壁的《鸢》,所这边等100收or珠再更吧。

第六章 愁肠百结

红罗帐暖,春宵一片。

傅明晞酡红着脸,拿锦衾盖住了光裸的身躯。喘匀了气息,见薛成和要去打水来梳洗,忙不迭叫住他:“等一会。”她也只有在这时才会像个活物,凌乱的鬓发让女人的美丽变得更真实,“你再拿两个枕头来,给我垫一会儿。”

“好。”即便薛成和上过药的脸上还有些淤伤,看向妻子时却一如既然的情深似海,依言去拿了两个枕头来,要她肩下放,“是不是太累了?厨房炖了蹄花汤,我叫人送来?”

她摇摇头,勉强支起酸软的腰肢,示意他把枕头塞进去,“垫腰下。”冲他眨眨眼道,“蔓蔓告诉我的,这样容易怀上。”

庄蔓是薛夫人的闺蜜,实打实的自幼相伴着长大,有十几年的姐妹情谊。两人年纪一般大,庄蔓比她晚成婚两年,去年却已经生下了第二孩子了。傅明晞面上得体合宜,私下却不知冒过多少回酸水如果一定要说她完美的人生有什么缺憾,那就是没有孩子。

这么多年,大夫换了许多,个个都说没问题,药也轮换着吃,偏偏肚子就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其实薛成和对孩子没什么执念,或者说是,这是他唯一能拿捏住傅明晞的弱点,比起生下后不知还会迎来怎样的一地鸡毛,还不如就这样享受着她时常因为这方面的歉疚而表现出来的温柔来得更好。

薛成和一扬眉,“杪杪怎么这么可爱。”依言帮她垫好了,自己则穿了件外衫。既然不着急梳洗,便自然地拉着她的一条腿放在怀里,手法老练地揉捏起来,“之前替太妃操办千秋宴,忙前忙后累坏了吧,这两天好好歇一歇。等月末我休沐,我们一起去踏青如何?”

傅明晞对外向来自持自省,站要绷紧背,做也并直腿,加上与人周全,打理事务,想要做得八面玲珑,其实一点不比上朝轻松。若没有薛成和这一手按摩手法,只怕早几年前就要累出病来。这会子云雨初歇,心理上十分餍足,身体还被手法得当地敲打着,酸软劳累烟消云散,美妇人微眯着眼,语气温软的近乎哀怨:

“那我们就去南山吧。唉……那玉观音因着我又碎了一回,这两日梦里都是菩萨降罪。这两日我多抄些佛经,去了再多捐些香油钱。也不知今年究竟能不能怀上……”

*

南山寺在城郊的南山上,虽不是北梁国寺,却总是香火鼎盛这里主供的是并非佛像,而是一尊漆金弥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