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现在才是梦?

不,不对吧……

又一只手往自己的额头试了下,少年才轻呼一口气:“还好,这回真的消了。”

“……什、么?”傅明晞一说话,才发现自己嗓子也干涩的厉害。

“嗯?!”白无祁立刻从这生疏的语气里意识到了什么,激动地坐起来,死死攥住她的手,“不准翻脸不认人!不然……大不了我真和你同归于尽!”

“莫名其妙。”傅明晞嫌弃地瞪他一眼,也想要爬起来。结果发现从腰到腿都酸软无力,扑腾了下,竟连坐起来都力气都没有。她这才意识到不妙,“……我,我是怎么了?”

白无祁将她仔细打量一番,确认不是装的,才迟疑着道:“你真不记得了?”

她摇了摇头,他便伸手到她眼前,比出四根手指。

“别打哑谜。”她没好气,卯足了力气爬了起来。虽然现在他们都好好穿着衣服,但这样躺在一起,做过什么用膝盖也猜得出。

“哦。昨天我被姐姐肏了四回。”

震惊。

错愕。

更多的还是愤怒。

傅明晞想也不想,抄起手边的枕头狠狠砸了过去:“放屁!”得了便宜还卖乖,怎地一阵子不见,变得这样油嘴滑舌了。

白无祁冷笑了声,解开衣襟,从肩到腰,处处都是青紫的吻痕和抓痕,尤其是一边乳珠上还有一圈很深的牙印。

他看着女人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红,贴心的帮她回忆,“姐姐在我身上骑了一整夜。说是要肏我,却又懒得自己动,我一动你又生气,就掐我咬我,停了你也生气,又掐我咬我。每次都摇着腰把我的……”

他才把那个字说了半个音,傅明晞就尖叫一声堵住了耳朵:“不许说那个词!”

“咳。把我的……那个。”他从善如流的改了个委婉的称谓,“吞进宫口,才许我射。说一滴都不许浪费。还有,姐姐还……”

“别说了,别说了别说了!”

是噩梦吧!一定是噩梦吧!

傅明晞露出生无可恋的眼神,“你再说,我就一头撞死在这里。”

他耸了耸肩,止住了话头。

傅明晞才放下堵住耳朵的手,那边冷不丁又来了一句:“那个词是你教的,我一开始不肯说,你就凶我,在我肩上咬了一口,逼着我说十好几遍才放开。”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傅明晞流出羞愤的泪水,无地自容地缩进了被子,把自己裹成了一个蛹。她拼命回忆,可除了一片空白还是空白,可身体上的酸痛又切切实实地证明了昨夜的疯狂。

虽然很不愿意承认,可白无祁说得那些,的确是她向来想做又不敢做的事……除非他是自己肚中的蛔虫,不然,就是真的都发生过。

被子将她与外界隔绝,当脸燥热到不能再热的时候,傅明晞心中陡然又生出几分惋惜发生都发生过了,居然什么都不记得。好可惜!

她一阵心悸,身体跟着变得酥软,小穴一缩一缩,跟着吐出一包水儿。

“别闷坏了。”白无祁把躲在被窝里的女人捧出来,见她脸色比躲进去时更红,腾不出手,就用脸凑回来试她的温度,“还难不难受?春药后劲很大,你身体不好,不一定能缓过来。”

“……春药?!”

傅明晞这才迷迷糊糊记起昨夜她还在学府时,的确接过了薛成和递过来的一杯水,而所有记忆也都在那杯水之后消失了。

她的脸色逐渐变得很难看。

“别生气了。不值得。”白无祁把她圈到怀里,下巴抵在她的颈窝,毛茸茸的短发蹭着她的脸颊,有好闻的皂角香,“姐姐下面还疼吗?消肿的药也是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