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无祁被绞倒抽一口凉气,差点没抱住,手头的力道一松,半悬空的人儿边猛地往下落,原本被留出一截性器几乎是被迫地深深挺入,挤进了一个极紧狭的地方。

“疼……疼……”傅明晞发出又哭又笑的声音,挂着少年的脖子,又去咬他的胸口,“又疼又酸……好舒服……再顶几下……嗯……乖乖,快些…把那里顶开……”

白无祁有点迷糊,但能感觉到怀里的人快乐得不住颤栗,将信将疑地把她按在墙上,狠狠地发力往里撞,一连十几下,才把那个入口破开,挤了进去,旋即被绞得头皮发麻,失态地喘了几大口气,才稍稍缓过来。

“啊啊……小祁好棒!肏到人家宫口了……”总是自矜又端庄的女人开始不住的放浪呻吟,一叠声儿的娇吟后又痴痴的笑,伸手勾着少年的脖颈,仰着脸瞧他,忽然红了眼圈,“小祁……再多一点……”

她又呜呜伏在他胸口哭,“好痒……好难受……唔唔……好深……他都没有顶过这里……真好、真好……啊哈……到、到了……”

小猫儿长长哼了一声,耳尖爆红,口齿不清地说着胡话。

白无祁从没见过这样的傅明晞,意外之余又十分受用。企f鹅馆里23020694ff30

他忽然想起那时他在榴花庭看见薛成和和那个舞娘偷情的场景。而现在的他也在做同样的事情,在月色下有夫之妇交媾,把娇小又美丽的女人架在墙上,性器在她的身体里横行,做淫靡又下流的背德事。

于是控制不住地奋力抽送起来,高潮时极致窄紧的娇软媚肉不断吸裹着性器,一下比一下撞得重、撞得深,原本有些失身的傅明晞被肏得又开始娇吟,像只在寂寥的夏夜和蝉鸣中发春的猫儿。

“乖,要被听见了。”他吻住她,急切地冲刺了几十下,才顶着里面射了出来。

女人热情地接纳他,四片唇瓣厮磨,舌与舌纠缠难分,直到性器稍疲软了些,粘稠的体液顺着交合住滴滴答答往下落,才难舍地结束了这个格外绵长的吻。

傅明晞被放下来,余韵中的双腿还在不住打颤,脑子似乎没那么混沌了,可身体还在叫嚣着欲望。她揪住少年的袖摆,水汪汪的眼睛看过去:“要……还要……”

“好好……我们换个地方。”白无祁耐心地帮她整理了下衣物,这才看见了她裙下的赤足,心里一惊。再一看,她外衫下穿得是一件轻薄的寝衣,连忙把她又横抱起来,“姐姐乖,发生什么事情了?和我说好不好。”

小猫儿被戳中了伤心处,揪着他的衣领开始哭:“唔……他、他要强暴我……我不想被他碰!恶心、特别恶心!可、可是我又好痒……小穴好痒……想被填满……”

“他?强……暴?是说薛大人吗?”白无祁说出来时都觉得匪夷所思。他们才经历过生离死别,不是都重修旧好了吗?怎么会把与丈夫行房称作“强暴”呢。

“嗯……我好累啊……”傅明晞依偎在少年怀里,揩了揩眼泪鼻涕,继续小声抽泣,“可是我没办法……我,我没有选择……”

“那就不要选。”他说,“让我来。”

她有点迷茫,却又使劲摇头:“不行,我也想肏你。说什么都要让我来一回,不然我不甘心!”

“不是说这个!!!!”

夜已经很深了,避开了倒座房,很容易就回到了住处。他把她放到床上,哄了半天才让她松开手,出去打了水,前后不过半刻钟,回来时便看见女人面色潮红,香艳地夹着一块枕头直哼哼。

他不为所动,过去把水放下,“先洗脚,我看看受伤没有。”

她是不常走动的那类人,脚极其嫩,瘦且白,足弓的皮下隐隐透出青蓝色的筋络,脚趾微微蜷着,似乎在竭力隐忍着什么。还好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