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立马站了起来,去舞池把打得清空了一片地的两人拉开。

高鹏背心被扯坏了,脸上青了一块,怒骂:“出去打!”

银发男人流着鼻血,也喊:“tmd,走啊!”

不用他们约,一行人很快就被安保请出去了。

高鹏站在冷风里,心情坏透了,他光着膀子穿上了牛仔外套,一出门就转身又和这个自大又嘴臭的A扭打在一起。

银发A 的朋友们都傻眼了,急忙又去劝架,七嘴八舌地问:“高随万你干什么?好好的打什么?”

银发A指着高鹏,“他装O!”

高鹏怒了:“装个P!你想O想疯了吧!”

抓住高鹏的人闻了闻,脸色一变,喃喃:“真是A 啊。”

高鹏蹬着腿挣脱束缚,还想冲过去打,他心里最近一直不爽,正好遇上这么好的打架机会,可不能放过,可是冲到半路他忽然腿一软,直接双腿以十分标准的姿势跪在了挣扎的银发A 面前。

场面静了一下,银发A 哈哈大笑。

高鹏傻了,他察觉到自己大概在酒吧里喝了什么不该喝的东西,而且极有可能是迷奸用的,刚刚只是双腿发软,现在他试图起身,但是四肢都像面条一样软趴趴的,撑在地上的手根本推动不了自己站起来。

谁把迷奸的药用在他身上了啊!?高鹏忽然想起,他刚进酒吧的时候勾搭了一个O,就着人家白嫩软乎的小手喝光了一杯酒。操,不会是给那个O 下的药吧?

他的腺体有些发热,似乎正在放出信息素。高鹏懵了,他抬起软得不行的手捂住腺体,可是无力的手根本挡不住什么。

银发A正想狠狠嘲讽,高鹏抬头瞪了他一眼,微微发红的眼眶配上脸上青色的伤痕,让这张清爽的脸看起来又倔强又脆弱,他心脏猛地一跳,嘲讽的话语在嘴边绕了一圈,最后只吐出一个微微颤抖的“哈!”。

高鹏在想,他总不能一直跪在这里,看了看面前这个A,其实打完架看他也挺顺眼的,刚刚听名字好像还是本家,要不求求他帮帮忙……他说不出口!

高随万在想,操,真无语,他怎么就这么合我胃口……真的,操!

空气里飘着淡淡的信息素的气息,来自高鹏的后颈,他的信息素也和外表一样清爽,但是绝对不会让人错认成O,高随万在心里狂捶自己胸膛,明明就是一个A啊!他为什么会心动啊!

看着僵持的两人还在气势汹汹地瞪着对方,朋友们赶紧打着哈哈调解:“别吵了嘛,交个朋友好吧,高随万他人就这样傻缺,我们叫你一声朋友,行不?”

高鹏正等着这句话,他点点头,冲那个叫高随万的说:“我叫高鹏。”

高随万一脸不爽,还是回了一句:“高随万。”

高鹏直接伸手:“搭把手,我被下药了。”

高随万看见他一抬手,外套低下真空的皮肤都露出来,夜色里白白的,显眼的紧,刚刚打架打出来的红痕看着就像什么特殊性癖弄出来的情欲痕迹一样,他吸了口气,拽着高鹏拉起来,扭头对朋友们吼道:“走开!”

他的朋友们早已习惯他疯疯癫癫的行为,耸耸肩就真的走了。

高鹏也不在乎高随万发什么疯,他越来越热,喘着气说:“麻烦帮我开个房。”

他知道自己铁定被人下了不可言说之药,烦躁的同时其实心里还有点小高兴。看,我就是这么受欢迎。

高随万问:“干什么?”

高鹏心想熬过今晚呗,都被下药了回学校宣告大众不成?但是他那点子A虚荣心冒出来作怪,他状似熟练地说:“找个妓,或者炮友来呗。”

高随万没说话,带他开了个房进了房间,开了灯,高鹏被他随意地扔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