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体内似乎也在躁动,纯粹因为他的身体、温度、触碰。
宗泽盛抱紧了他,像是要挤压成自己心脏的形状。
“你愿意?”
陈寿犹犹豫豫地说:“……不知道。”他只是想这么做。
宗泽盛眼里的光暗淡了一些,他想,陈寿或许还是像高中时一样吧,把别人的喜欢当作礼物,自然也会回礼,只是喜欢的情绪没有被正视过,就会感到失望。
陈寿不知道宗泽盛的心理活动,他捏了捏手里的粗棒,终于下定决心说:“那你还是别做了吧。”
宗泽盛:“?”
陈寿认真说:“等追到在做。”
宗泽盛思考了一会儿,才敢开心,“你的意思是”
陈寿抬头看他,“不是你说要追求我?”
宗泽盛低头重重亲了他一口,发出巨大的啵啵声,陈寿耳朵都痛了。
“嗯,就听你的,等你答应我了再做。”宗泽盛捞起他落在膝弯的内裤给他穿上。
陈寿夹紧了双腿,堵住了内裤的上移。
宗泽盛感觉自己的分身在陈寿手里被揉弄了两下,侧头看去,陈寿的脸颊粉嫩嫩的很好看,他带着点狡黠,带着点尴尬,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意,咧嘴一笑:“可以用其他地方做。”
陈寿又被压回门板,他双手撑在上面,分开双腿站着。他心里还有点不可思议,他真的在清醒的时候主动求欢了。
宗泽盛的性器在他的大腿之间抽动着,摩擦使得内侧那一片变得火热,时不时撞到陈寿的卵蛋,就会敏感地抖一下。
鼠蹊部酸酸麻麻的,陈寿夹紧了大腿,感受到宗泽盛肉棒表面皮肤的褶皱。
渗出的前列腺液将他的会阴和大腿根都蹭得黏糊糊的,摩擦到哪里都是。
陈寿低头,还能看见肉红的柱头从腿间探出,前端的孔眼里流出透明的液。陈寿看见的宗泽盛的肉棒,体内禁不住就开始酥酥麻麻的,他忍不住伸手探到双腿间,用食指肚去碰时不时冒出头的肉棒头部。
食指和肉棒接触,中间拉起了透明的前液,陈寿眼神迷离起来。
宗泽盛低叹了一声,被陈寿的小动作弄得把持不住,快速挺动着腰,将那里当作玩不坏的后穴,凶狠地冲刺起来,然后吻着陈寿的肩膀,射在他的双腿之间。
陈寿等宗泽盛平息下来,忍不住胡思乱想。丘丘,二3玲]六]酒二?3酒六
他们现在算是兄弟吗?还是情人?
像他这样,不会拒绝他们的求欢,被渴求身体会情动,看见兄弟发硬的肉棒会心痒,体内酥酥麻麻。又不像兄弟,又不像情人。
他纠结了很多天,破坏某种固定关系的情感就一定是坏的吗?比如因为欲望当不成兄弟。
陈寿的哲学问题没能得到解答。
毕竟人的情感,是哲学家也无法思考出来的谜题。
陈寿擦着腿间的浊液时,心间一动。
他只知道,他的理性苦苦挣扎时,潜意识让他夜夜4p。
他只知道,如果宗泽盛、羌正明抑或是孟津凡不是因为AO信息素的绝对吸引,纯粹因为他是陈寿而失去理智,他会……挺高兴的。
陈寿转过头,在宗泽盛帮他穿裤子时,像是发现了一个秘密般神秘地说:“你会标记我吗?”
宗泽盛停下动作,思考片刻,观察着陈寿,试图找出会让他满意的回复,最终,他叹了口气,说出了内心的真实想法:“想,但不敢。”
“为什么?”
“你不愿意。”
陈寿问:“我不愿意,你们就不做?”
宗泽盛点点头:“上次是意外,以后都听你的。”
陈寿:“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