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被意外标记的O好像没有什么活下去的理由了。七一零五八)八=五:九+零=
“但是A不一样,A只是遭遇了一场意外,‘被’勾引了,他们走在路上被O的信息素劫持才干了傻事,所以我觉得带把刀会让他们的言辞更有力。”
陈寿滔滔不绝,“我为什么说这些,因为一说到平等,我脑子里全是最近我自己的遭遇。差点被标记,被室友骂,被校医说……可是我自己从没想过不平等。刚刚,突然,我意识到正是因为我没有想过可以平等,所以才是不平等的……”
他堪堪在五分钟快到的时候说完最后一句话:“当O真的挺难的。我会努力学习的。”
铃声打响,陈寿停下,深深鞠了一躬。
场内慢慢响起掌声,陈寿走到后台时,听到了轰轰烈烈的掌声。
高鹏眼神复杂地看着他,金属嘴套在这样的黑暗后台也依然显眼。
他戴着嘴套,的确会引人瞩目,但是除了尴尬,也没有别的了。
没人会禁止他出行,也不用买抑制剂。人们只会猜测什么情况、哪样的O勾引到了这个“普普通通”的A,幻想一些桃色的细节,然后窃笑。
O看到戴嘴套的A、发情的A会压抑本能下意识离得远远的,A则会放弃思考主动靠近发情的O。
嘴套并没有束缚住他们,而是束缚了O的声音。
陈寿直接从他身边走过,冷笑了一声,“不好意思,之前勾引了您,您高抬贵手原谅我。”高鹏没有反应。
这场结结束了,陈寿拿到了一等奖,特等奖是个台风很好稿子也很不错的A。他有与生俱来的气势和自信,比陈寿更耀眼。
返校之前,陈寿去找了金毛。
陈寿霆正在收拾东西,陈寿不想过多打扰他,帮他抬起桌子一角,跟着他的步伐说话:“我说几句话,你不用管我。”
“你高中是哪里的?”
陈寿霆回答:“国外。东西放这就可以了。”
陈寿听到国外愣了一下。搞错了吗?
见他放下东西也跟着放,看他走了也跟着他跑,陈寿霆忍不住笑问陈寿:“怎么?你想追我?”
陈寿思前想后多问了一句:“你一直在国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