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响了,只好留她独自谈。
透过玻璃窗,看着她眉飞色舞、手舞足蹈,转身接起电话。
“喂,让,在哪?”
“刚从使馆忙完,你那边怎么样?”是秦牧的声音,好几天没联系了。
“这边没什么动静,代办处还算顺利,有件事想告诉你。”
“出事了吗?”
“没有。但是使馆把庄非接走以后,我们一直在老城派了人盯着。还记得那个卖水果的聋哑男孩吗?他不住在那里了,问过市场上的人,也都说不认识他。”
“那个小男孩呢?”
“还和他奶奶住在老城,但是前两天Itzhak去他家里看过,邻居说祖孙俩去了伯利恒,要过些日子才回来。”
心里感觉蹊跷,寻常的两个孩子,又说不出哪不对。
“旅店那有什么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