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霉素,你可以去药店里买一点红霉素或者酒精。”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熟悉而又陌生,面貌没有任何变化,只是,微微的有些不同。
因为我的身体,从此有了愈合不了的缺陷。回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是五点多,江风躺在床上哼哼唧唧的,我伺候他吃了饭,给韩晨阳发信息,让他来医院接我吃饭。
吃完饭,华灯初上,我坐在他的车里,车里放的是我最爱的一首Coldplay的Viva La Vida,我歪过头来看了一眼韩晨阳,他专注的开车,嘴角却仍然挂着不屑一顾的笑容,直视前方,不讲话。 “Once you go,there was never ,never an honest world ,这首歌可以让你心甘情愿的死在里面,这句话,就是当情歌听了,心也够碎了。”
他只是习惯性的笑笑,“酷玩的都挺煽情的,我很少听,一听就是一天一首歌。”
“我想,要是在小时候的院子里面,有很高的废弃的水泥板,黄昏的时候还有一点点阳光,躺在水泥板上面,还有余温,光着脚,闭起眼睛听歌。”
他淡淡的看了我一眼,“浪漫主义情结,对了,你耳朵上是什么,怎么一直在摸?”
“刚打的耳洞,总是觉得有些怪。”宾利打了一个漂亮的弯,拐进了小区的车库,稳稳的停下来,我转头刚想拉开门,肩膀被强劲的力量扳了回来,那一刻我还愣在那里,“韩晨阳,怎么了?”
冷冷的语调在耳边响起,“谁让你打的,你不怕感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