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他清冷的眼眸怔怔地看了我半晌,徐徐扬出一抹微笑,就像春天的风悄然在一潭碧波中漾起一涟漪,随即又消失不见,他口气很严肃,“每天到全部呆在实验室,不许做与研究无关的任何事情,不许耍赖,不许跟我胡闹,吵架可以,不许摔东西。”
我反驳,“你说的我非常不堪似的,一研究的品性都没有,人家以为你实验室养只疯狗,做神经反射实验似的。”
他睥睨,不紧不慢的翻着报告,“要是只疯狗还真的省心,半疯不疯才让人操心。”
拿出报告封面,在上面写上韩晨阳的名字,然后递给他签字,口气软软的,“你说我是什么就是什么,我最近跟你斗保管没好的下场,认了。”
他放下笔饶有兴致的看着我,半晌幽幽的冒出一句,“你要早这么认了就好了。”
我勉强的笑,不明其所指,于是不懂装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