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但对着段司宇,他没法轻易开口,明明这都是再平常不过的话。 他竖起满身刺,去蛰,去扎,只要假设段司宇不会痛,就可以放任自流,随心所欲。 但他没有忘记,段司宇其实是会痛的,而就算痛了,受伤,再疼都不会表现出难忍或懦弱,因为高傲的自尊心。 强烈的挫败,以及悔意。 颜烟深呼吸,动了动唇,想说点什么。 “伤口没事。” 骤然,段司宇掀开衣袖,将手臂伸到颜烟面前,主动说:“你没有打到。” 左臂的绷带拆了,伤口结痂,很长一道暗红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