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开门的动静,颜烟转过头,双眼平静到可怕,看他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 生活习惯,小的矛盾,他们平时吵归吵,却都没有当过真,隔天也就忘了,不会记仇。 但颜烟这种冰冷的眼神,段司宇从没见过。 他尽量心平气和,先攥住行李,“你要加班,没法来看演出,我能理解,但这是什么意思?” “我跳槽了,新的工作在沪城。”颜烟说。 “原先的工作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