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快要被烫化了,她实在无法说服自己正在给一个神经病手交,那只手刚挪开又被按紧。裴琤像是对她的意图早有预料,大手顺着她的校裤向下摸,手指直接摸到了她的内裤里头。

“想用逼磨?”

他低低地喘息,两根手指隔着内裤按了按那颗花蒂:“想磨这儿是不是?”

褚玉打了个激灵,那种难以克制和濒临崩溃的快感她还记得。她摇了摇头,手掌包着性器向上又向下,侧头咬着唇瓣,有意提高自己的呼吸频率。手表再度发出滴滴的声音,她手一松,倚在他的怀里吸气,声音蓦然低下去:“裴琤,我好难受。”

裴琤硬得快要爆炸,怀里的人手却骤然松开,简直要人命。他眉头紧锁,不禁低头去看她的脸色。见她难受的快要双眼泛泪,他也顾不上自己底下硬得快要将内裤撑开的性器,拉起校裤将她扶稳坐正:“这样坐着好点吗?你这心脏怎么”

“坐一会儿就好了。”

褚玉低着头,唇角微微一动,倚着他的胸膛闭上眼睛:“裴琤,我身体不好,你能不能别老是欺负我。”

“”

“欺负你?舔逼不算欺负吧,”裴琤语气一停,手指卡着她的下巴抬起,“褚玉,操进去才算。”

褚玉微微一笑:“裴少爷,凡是不利于我身体健康的行为都算欺负我。”

“那是因为你还没有习惯,”裴琤语气淡淡,捏着她的下巴亲了一口,“褚玉,以后一天一小舔,三天一大舔你就习惯了。这叫脱敏训练,被舔难道不舒服吗?我昨天舔你的时候你喷了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