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瑜浑身都在抖,连骨头缝里都是麻麻的,快到极限,他却越来越勇猛,越来越熟练,撞击的一次比一次用力。彻底感受到做爱的乐趣般,他贪婪地想要更多,肆无忌惮、横冲直撞,将她困在方寸之地,从她身体里榨取更多的快乐。
阳瑜的叫床声越来越大,到最后连自己都听得面红耳赤,羞窘难耐。她从来没有叫得这么骚过,就像骨子里透出的快感化为实质从喉咙里钻出。
他却完全不体谅她,叫得越凶,要得越狠。翻江倒海的快感从摩擦中迅速产生爆发,发散到每一个细胞,拉扯着所有感官,席卷全部敏感的神经,令人在欲海中彻底堕落。
眼前完全是模糊的,天摇地动,阳瑜在恍惚中听到床铺发出的难以承受的声音,她简直怀疑,身下的床随时有可能散架。不止床,她感觉自己也要被他撞碎了,身体已经酸痒到极致,盛不下的快感丝丝缕缕地溢出,整个下半身都沉浸在剧烈的酥麻中。
随着越来越勇猛的操干,阳瑜窒息一般从喉咙深处发出似痛似哭的呻吟,深处的某一处软肉终于承受不住,猛地释放出炽热的洪流。她身子一僵,全身猛烈地颤抖,小腹连带整个私处抽筋一般痉挛,甬道不受控制紧搅,快感爆发,沿着尾椎直直窜上头皮,整个炸开,所有的皮肤都感受到这一阵要命的快感,齐齐战栗。
她高潮了,搅得肉茎似乎要断了,忍着痛,狠狠抽插了十来下,重重朝里一撞,精关大开。紧闭的阀门启动,快感泄洪般涌遍全身,一阵蚂蚁撕咬般的爽快几乎能将人逼疯,背上瞬间爆出一阵热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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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电了,手机关机一天,现在才来电
0013 还想再见她一面
落了一晚上的大雨在早上云收雨歇,天空是一片毫无瑕疵的鸭蛋青,大河两岸的垂柳在春风中吐出新芽,矮树丛水洗过一样绿的扎眼,河上的风吹过来凉滋滋的。阳瑜靠在车窗上,望着江上的一只渔船发呆。
她早上回家,把妈妈送到理疗馆。
理疗馆面对河岸,旁边是一家乐器行,这个时候也开门了。墙上挂满了吉他,各式各样,崭新亮眼,有学员背着书包朝楼上走,二楼的窗户里飘荡出弹奏声。
认真听了一会儿,阳瑜觉得都没有林杨白弹得好。新手刚接触这个东西,指法记得不太牢,断断续续,连最基本的技巧都不到位。林杨白有时候闭着眼睛就能准确将琴弦按到位,随心所欲、毫不费力,熟练的仿佛与生俱来。
妈妈做完理疗,出门看见阳瑜还在,笑着朝副驾驶走,“打开后备箱干什么?”
“放个东西。”阳瑜随手关上门,坐上车,视线朝后看了一眼,他应该会喜欢吧。
下午七点钟,昏暗的卧室里滴滴滴的闹钟声响了,声音不大。林杨白睡眠浅,听到声音就睁开了眼睛。在床上赖了一会儿,掀开被子起床,洗完澡出门,到达公司正好是七点半。
他时常掐点上班,饿着肚子,等开完会再吃。今天会开到一半,前头来报有人找,阿亭听见,挤眼睛道:“又是那个眼镜娘?”
何丹自从上一次跟朋友过来认识了林杨白,接连四五天,每天晚上光顾。她的朋友跟阿亭几个认识,搞得整个休息室都知道了。
时间一到,不用猜,就知道她来了。林杨白进房间的时候,她已经端坐在沙发前,桌上放着一杯果汁,何丹不喝酒,林杨白想起主管的话,“这样的客人,又不喝酒也不充卡,每次待一个小时就走,一看就是没钱的,下一次再来你可以说你在忙,省的白费时间。”
不是爱玩的,何丹没有什么经验,说起话来正经无聊,不会调情又非常安分。林杨白坐在她对面,听她说话就把时间混过去了。
他没有明目张胆地看她,话又少,会所里的消费项目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