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瑜说不用去看,不是跟他客气,也就不坚持了,转而道:“婚纱照都洗出来了,你什么时候有空去看看,挂在哪里合适。”

他们俩结婚的新房肖家早已经买好,阳建元给阳瑜的陪嫁也陆续在物色中,一些小东西都是阳瑜操心在买,“你不去吗?”

“我这几天手术排得紧,抽不开身,只好辛苦你了。”在肖邦看来,他们俩交往那么多年,熟悉地仿佛一家人,结婚证也领了,完全可以像家人一样相处,他从来不跟阳瑜客气。

阳瑜正侧头看肖邦,他还是她熟悉中的样子,只是大概太习惯了,早不像以前谈恋爱那样紧张她。每次出门约会必洗头洗澡,换干净的衣服,鞋子擦得能反光,偶尔还喷香水。

才二十四岁,依然是一张年轻的帅脸。常年坐办公室,缺乏运动,脸比以前圆润了。出门见的是自己老婆,头发有些乱,脸上冒出一层青青的胡渣。

雨越下越大,酣畅淋漓,路边的树木被击打得垂下枝丫,下水道上游聚集成了一条小溪。进门后,肖邦给阳瑜找了毛巾,叫她擦头发,又催她去洗澡。

天色完全黑了,银色的雨丝铺天盖地,阳瑜披着半干的头发,靠在落地窗前看手机上的消息。她朋友多,消息多,电话也多,翻了一圈下来,没有期待中那个人的只言片语。

自从上一次在他宿舍里分手,就完全断了联系,她没找他,他也没找她。朋友圈一如往日,寸草不生,阳瑜无聊地翻了一会儿,肖邦从浴室里出来了,她放下手机。

既然来到这里,就有留下的心理准备。肖邦凑过来的时候,她自然而然靠在他怀里。两个人纠缠着倒进沙发,遥控关掉窗帘,他捞起她的浴袍伸手进去,手指在朱蕊上弄了一会儿,感觉到湿了,提枪上阵。

压在她身上,他含着她的耳垂,低语,“越来越敏感了。”

阳瑜哼了一声,似在催促,肖邦腰往下一沉,全部送了进去,舒爽地叹口气,“半个多月没做了,想不想我?”

她轻轻咬住唇,不想说话,身体有点发热,还在能控制的范围内。抬起两条腿,紧紧夹住他的腰,这个动作暗示的意味太强烈,肖邦半跪在沙发边缘,开始卖力。

他的手团着她的胸,手感绵软,轻咬最上面粉红的花蕾,粗喘道:“好像长大了。”

阳瑜细细地抽气,身体越来越热,莫名的渴望逐渐强烈,席卷全身,一阵一阵的麻意仿佛水波荡漾在身体上。她伸出手揽住他,耳边是他的粗喘声,渐渐剧烈,在一阵猛烈的撞击后,狠狠一颤,全部释放。

缓了一会儿,肖邦又来抓阳瑜的胸,揉来揉去。手背上被拍了一下,他放轻力道,“等一会儿,再来一次。”

“别玩了,我要去洗澡。”

她脚底下轻轻蹬,他磨磨蹭蹭,搂着说了一会儿话,这才起身走开。阳瑜拉过浴巾包着自己坐起来,摸过手机,将近十点。

开始到结束,二十几分钟……

手机屏幕是一张简洁的全黑背景,安安静静放在桌上,某个时刻灯亮了,在灯火寂寥的包间里并不显眼,林杨白注意到,摸过手机放进口袋。刚才一晃而过是一个熟悉的名字,心脏跳动加快,但是没有点进去看。

包厢里热闹,阿亭搂着客人说悄悄话,互相喂着喝酒。他身边这个比较安静,时不时抬头看他一眼,等他察觉到看回去,对方立马将视线移开。

其他人起哄叫他敬酒,林杨白倒满两杯,跟人碰了一下,对方脸上涨红,矜持地喝了一口。喝完又很不好意思,挤到朋友身边去说悄悄话,林杨白握着手机,走出包间,接通家里的电话。

妈妈的声音一如既往温柔,关心他在外面吃得好不好,睡得香不香,身体怎么样。林杨白一一答了,妈妈才说起妹妹的情况,“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