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整个遮住。

他把头埋进季正则怀里,贴着胸膛,听见皮肤下稳健的心跳,热汗蒸腾,他闭着眼,被他身上的味道整个包裹住,暖洋洋地快要融化。

他挺起下腹迎合那根给予他极乐的肉具,收缩着,颤抖着,颠簸着,被干到尖叫喷尿。可怜的阴茎迅速缩成一团,马眼涩痛,长时间的哭泣让眼眶干涨,他颓然地倒在季正则怀里,哭颤不止,被一条带着腥气的舌头舐润眼角。

他爸妈原定好是初六午饭后启程回家,但老家亲戚一定要他们再留一天,又遇见下雪,怕路滑出事,只好打电话回来告诉他第二天早上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