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往下听。
“我这么些年倒也没听着她俩的信儿。”芳官叹了口气,插话说,“我只听得龄官姐姐没了,文官艾官□□娘卖去了其他戏班子,茄官荳官被另几家买了去作了丫鬟,葵官作了谁家的小老婆。”
藕官点点头:“是了。原说好一年在城郊一见,风雨无阻。头一年人倒都齐,今年来的便只剩我们仨并文官艾官了。”
蕊官笑道:“可别提,一提这我就来气。别人且不论,葵官她家那七老八十的那么疼她,她要想出来,可不就一句话的事儿么?她前儿也不来,怎么,是要同我们生分了?”
芳官听罢,蹙着眉摇摇脑袋:“非也,我听闻她这段日子过得也不好。你又不是不知,男人惯会喜新厌旧的,听闻前一阵子她家那个又大张旗鼓地迎了一位姨娘进门呢。”
“诶呀,那可遭了!”蕊官吸了一口气,脸上的笑容渐渐收了起来,“我就说么,葵官怎会不来。唉,曾经在府里的时候,我们跟赵姨娘闹成那样,现在我倒是有些理解她了呢。终是姨娘难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