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籍看他笨拙的动作扭头,教他怎么吃刺身,怎么用餐具,很平静甚至说得上温和,这是别人从未拥有过的待遇。
老婆今天对他格外的特殊温柔,这种幸福感让他想舔老婆那张很白很漂亮的脸,如果老婆怜悯他,愿意在知道他龌龊的念头后,施舍地伸出一截手指尖,他都能像信徒痴迷神那样跪着舔很久。
如果还可以。
他希望老婆能够允许他露出阴茎将阴茎放在老婆的手里,甚至于可以让他猥亵遍那副圣洁的身体。
当然事后他会跪在地上好好给老婆认错的。
清脆的断裂声。
高嘉茂将折断的筷子扔进垃圾桶里,没有什么神情的让服务员再拿一双。
吃完饭以后,谢清籍提出一起拍照,他微笑着询问程荆的意见。
程荆飘飘然如在云端的说好。
谢清籍麻烦服务员拿着手机,身边一左一右站着程荆和高嘉茂,他在中间,在拍摄那一瞬间,侧头询问程荆:“你明天还要兼职吗?”
“要。”
要给老婆攒很多攒很多钱,所以兼职不能停。
“哦,好。”
服务员将手机还给了他。
换回原来的衣服以后,他给程荆打了回学校的车,目送着程荆离开,高嘉茂说散会儿步,他点头,两个人走在夜间的街道上,谢清籍低头发朋友圈。
他很少发朋友圈,距离上一次发还是几个月以前。
图片发出去以后,很快他就看到父亲母亲的点赞,母亲来问他,“小清,在你身边那个男生是你新的朋友吗?”
“嗯,新朋友。”
“上次给妈妈说过。”
母亲很高兴。
说长得就很正气可靠,还说有空请人上门吃一顿饭。
谢清籍说好,然后说自己在外面散步,一会儿就回家。
凉风习习,走在他身后看着他和谢母聊天记录的高嘉茂,停住脚步神色阴沉,他抓起谢清籍的手,嗓音冷冽:“我承认我是做错了,但是清籍,你一定要拿程荆来气我吗?”
手腕上传来的力度有些痛,谢清籍皱了皱眉,手机揣回兜里,平静看了过去。
高嘉茂看着他皱起的眉,松了松手,意识到自己的语气过于富有攻击性,将自己的语气放温和了些许,忍耐着脾气道:“清籍,我只是,只是害怕失去你这个朋友,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不想看见程荆那样的人接触你,他对你不是简单的想做朋友而已……”
“远离他对你对我来说都是好事,我的出发点并不是坏的,你只说我咄咄逼人,为什么不说程荆得寸进尺死缠烂打,我警告过他不要肖想你,他还要死缠着你不放,我的手段是极端了点,但不也是没成功吗?”
“只要你想,我可以给他道歉。”
“我也可以给他钱,很多很多钱,足够他这辈子衣食无忧。”
“但你能不能……不要再对我这么冷淡了?”
“我们和好吧。”他垂着眼,轻声开口:“我们去国外留学,我父亲可以随时为我们办好手续。
“我们两个人在国外可以过得很好,谢叔叔那里不是想要海市三环一块土地的开发权吗?我可以去给我父亲说……”
“高嘉茂。”谢清籍打断他,“我的父亲,他不是这样的商人。”
“你也应该知道,高叔叔明年年初任期结束会进行职位调动,这个时候与我父亲的任何接触都会很危险。”
高嘉茂当然很清楚。
但是他更清楚,如果让谢清籍继续留在这个学校,和程荆只会越来越亲密。
区区一块土地使用权,父亲能做到海市市长,想要做到不留痕迹不是什么难事。他宁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