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疑审视了他一会儿,谢清籍抿着唇瓣,到底还是相信了他,揽着他的脖颈亲了起来。

两个人都很小心翼翼避开肚子,还没出生的孩子并不知道他的亲爹已经给了记了一笔长长的债,就等着他生下来耳提面令说你不能跟我抢老婆,我已经把我老婆让给你整整一年。

程荆忍得很辛苦。

特别想侵犯老婆,把老婆?H得哭花脸,他的脑洞大到什么地步呢?大到他在想把老婆肚子里的孩子?H生出来。

但他满脑子尺度过分的黄色颜料很少有在老婆身上实施的。

比如把鸡吧放在老婆脸上脸上,将龟头的马眼顶着老婆眼睫毛磨蹭,按着老婆的脸在自己身下吃鸡吧,没办法,他从十几岁就是一个没有耻度的色批,没有父母管,黄片黄书黄漫看了不知多少,这样的他在性事上就是所有下流的集合体。

他甚至还想过物化老婆,把老婆当成自己的肉便器什么的。

但爱可以让程荆这个不知廉耻阴暗下流的色批变成一个勉强称得上纯爱的色批,给老婆舔舔小逼是超绝的泄压方式,没有人想到他看着老婆的小逼在自己嘴巴里高潮,能多有成就感满足感。

这大概是为什么在番外篇里程荆得到催眠系统还能和老婆玩纯爱的原因,他对漂亮的高岭之花老婆一见钟情,过于肮脏没有耻度的色情幻想吸引了同样没有廉耻专门用来洗脑催眠高岭之花的系统,但系统显然没想到程荆虽然满脑子都是怎么把老婆玩成婊子,现实却是乖乖给老婆当狗,以当老婆的狗把老婆伺候成公主为荣。

毕竟拥有老婆的爱就已经足够碾压一切色情幻想带来的爽感了。

中年依旧英俊人模狗样的阴暗色批脱下老婆的睡裤,掰开人妻老婆的腿。

程荆把老婆养得一流得好,孕期更是无微不至,以至原本纤瘦很难长肉的老婆屁股和奶子还有大腿都有又白又嫩的软肉,轻轻掐一把,肉还能从手指间溢出一点。很多次谢母对着自己儿子想说那句母亲经典的台词:“你瘦了,”看着儿子却是说不出半句。

太丧良心了,感觉说出来就是对程荆罪大恶极的污蔑。

程荆直勾勾看着老婆双腿中间那条细缝,伸出指腹摸了摸,那是一道透明的粘丝,他给老婆看,暗哑着:“老婆,湿了。”

谢清籍:“……”

你个下流变态去死吧。

程荆将那缕银丝在手指间反复把玩了几次,才恋恋不舍吃进嘴巴里。

画面过于恶心色情,谢清籍忍不住踢了他一脚。

对老婆的轻踢程荆视而不见,他保养多年依旧粗糙的手掌按着老婆娇嫩雪白的双腿,眼睛盯着那深红的缝隙着迷看了半天,最后脑袋埋了进去。

谢清籍喘着气,手指忍不住抓着脑袋背后的枕头。

火热带着细微颗粒感的舌头顶开逼口游了进去,灼热的呼吸喷洒在私处,顺着往逼口里钻,男人高挺的鼻梁顶着分开阴唇顶着阴蒂摩挲,还有覆盖在隐秘地的脸颊头颅。

他把枕头用力抓出了变形的褶皱,闭了闭眼,眼泪从眼角坠了下来。

“程……程荆……”他颤颤巍巍的喊。

阴暗下流的色批老公含糊着回了一句老婆,气流的流动让他的腰忍不住绷直。

好……好舒服

脚趾因为过于刺激的情欲蜷缩在一起,谢清籍忍不住夹紧双腿,这个动作却让程荆的脑袋埋得更深,舌头钻得更里。

老婆的逼被自己?H熟了,程荆还记得第一次舔老婆逼时要很久才能把老婆的逼口磨开,每进一次老婆都会抵触的反抗一下,因为会有微微的刺痛,但现在很容易就往里面钻。

湿软的穴肉缠着他的舌头不肯放,为了让老婆更舒服,他唇舌手都齐齐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