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

对于这个年纪的学生来说，老师是有权威的存在，在这种权威的带领下，原本在程荆和谢清籍走在一起时就该结束的孤立欺凌继续蔓延，甚至还格外的有组织有纪律。

有组织有纪律到当谢清籍出现在教室外面，会换一种霸凌方式。

老师会用恨铁不成钢的脸色看着程荆，“你要学你就好好学，装学是没有用的，人要对自己负责。”

平时不会与他说话同学会与他打招呼，会招呼他一起吃饭，等谢清籍一离开就会立刻冷淡下来，离他离得远远的。

如果是什么都不知道的懵懂少年会被这样的手段折腾到神经衰弱，怀疑自我怀疑人生，然而程荆左耳听右耳出，面对老师敷衍的嗯嗯两声，“老师，下课了，我要去吃饭。”

面对同学的邀请：“你们吃你们吃。”

然后拎着书包去教室外面和老婆并肩走在一起。

谁看了都得感叹他的心理承受能力真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