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恋恋不舍注视着老婆离开,又从窗户那里盯着宿舍楼出口,目送老婆回到教学楼再也看不见半点身影了,抬手摸了摸脑袋上的绷带,喘息着落回到床上。

他蜷缩着身体,拉着被子盖住自己的身体,还包扎着纱布的手钻进裤子里,握住了硬得快要爆炸的阴茎。

想把老婆按在床上强奸。

……

这一晚程荆又做了美美的春梦,梦里医务室的医生没有回来,老婆握着他的手没有松开。

老婆的手好小,只有他的三分之二不到,老婆的手也好白,他忍不住以很小的弧度吞了吞口水,上下滚动的喉结与火热滚烫的目光毫不掩饰着对老婆的渴望与贪婪。

如果可以含进嘴巴里。

先含老婆哪根手指好呢?当然是中指了,老婆的中指又白又长又嫩,舔得湿漉漉的,再去舔其它的,先一根一根舔,然后是两根两根舔,大拇指单独舔,轻轻咬着粉红的指甲盖,再舔老婆的手掌和手背。

色胚癞蛤蟆盯着老婆的手浮想联翩,脑子里那堆黄色颜料又开始发散了,随着他思维的发散,梦境也随之变化。

梦里的老婆坐在教室的椅子上,伸手给他舔,另外一只手撑着下巴望他,神情有些嫌弃和好奇:“真的这么好舔吗?”

当然是非常的好舔。

他跪在地上捧着老婆的手又舔又吸,最后整个人弯着贴在老婆身上,哀求老婆用湿漉漉的手去握他硬起来的阴茎,老婆一愣,而后脸一下涨红,就要把手收回去。

教室里没有人,也没有监控,只有他和老婆。于是哪怕老婆反抗了,他也把自己衣服脱下来垫在老婆的书桌上,将挣扎的老婆压在上面,抓着老婆的手塞进自己裤子里,拱着老婆的校服亲老婆嘴巴,含糊急促地恳求:“就给我摸一会儿,就给我摸一会儿,老婆,求你了。”

色胆包天、不知廉耻、胆大妄为。

用阴茎疯狂顶老婆的嫩手,疯狂的磨,老婆用另外一只手掌拍他,打他的脸,扇他的耳光,结果他顶得更厉害,顶得要用另外一只手护住老婆的脑袋才能不让老婆撞到墙壁。

他说话也很侵犯老婆。

说什么要把老婆强奸、用鸡吧插老婆的子宫,把老婆的逼舔到疯狂流水高潮,总之就是一堆粗俗得不能再粗俗的荤话。

老婆被他这些话吓到了,趁着老婆愣神反应不过来,他把精液全部交代在老婆手里,然后去扒老婆裤子。

“滚、滚啊!”

老婆脸色都白了。

他就像那发情的畜牲一样,不滚不说,还按着老婆脱下白色的内裤,抱着老婆的屁股就像饿极了的狗、或者蛇?疯狂迫切不知节制的进食着,老婆的逼真的好好舔啊,里面都是水,甜腻得要死,他情愿死在老婆的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