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进自己书房,况且他也没有对老婆锁门的习惯,书房都是开一条缝。
请的装修团队太好,以至于老婆推门的时候没有半点声音,谢清籍又习惯在家里赤着脚,他无声无息进了程荆书房,错愕看见书房里多了一道房间,还听到了程荆的歌声。
蹙着眉走到门口,看见里面密密麻麻陈设着的垃圾,谢清籍:“……”
程荆还犹没发现自己的变态收藏癖好暴露在老婆面前,把刚和老婆谈恋爱的时候,和老婆一起去某个公园约会画的娃娃用手高举了起来欣赏着,然后亲亲两口。
他会对着一些特殊收藏品说黄话。
比如对老婆的内裤说:“老婆,好想舔你的小逼。”
比如对老婆曾经有段时日留长头发用来扎头发的发圈说:“好想?H长头发的老婆。”
想离婚。
谢清籍脸上没有什么神情的想。
离婚的冲动从未有过这么强烈。
他静静站在门外,等着看程荆什么时候发现自己,排遣寂寞的程荆后知后觉宝藏室的温度低了那么几度,后面发现不是宝藏室的温度低了,而是他后背发凉。
很安静,但是不敢回头一点,他口中哼着的断断续续的歌没了声音,小心翼翼拿起一个碎了的杯子装作认真擦拭,从洁净的杯面上看到身后老婆的倒影。
擦着杯子的手微微颤抖着,他狠狠吞了下口水。
“不回头吗?”轻柔的嗓音像是行刑前的宣判。
程荆把杯子小心翼翼放回去,听老婆话回头。
穿着白色衬衫黑色长裤赤着脚站在门外的老婆,似笑非笑的神情看起来格外可怕:“程荆,我还真是……低估了你的变态。”每当他以为他的丈夫足够古怪变态了,转头丈夫还能给他新的更大的惊喜看,我还可以更变态哦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