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玥的瞳孔剧烈颤抖。

那是她年少时最深的噩梦。

“南城!”司砚修终于出手,掌心用力的握住司南城的肩膀,“放开明玥。”

祠堂里响起此起彼伏的抽气声。

几位叔公已经瘫坐在椅子上,他们终于明白,今天这场祭祀根本是司南城精心布置的杀局。

司南城低笑起来,突然松开司明玥转身。

他嘴角勾起的弧度让在场所有人脊背发凉,那笑容像是淬了毒的刀,在祠堂的灯光下显得格外瘆人。

“大哥,你猜警方为什么会突然盯上司家?”他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袖口,

“因为有人给警察寄了份大礼。”

司砚修的眼神也渐寒杀气。

祠堂内的气压低得令人窒息。

司清宴突然轻咳一声,给站在香案旁的福伯使了个眼色。

这位跟了司家四十年的老管家立即会意,颤巍巍地站出来打圆场:

“各位叔伯,今日的祭祀活动就到此结束了。家主身体不适,二爷对家主有些误会...还请诸位先回,等过两日家主亲自登门解释。”

那些早就坐立不安的族人们如蒙大赦,纷纷起身告辞。

有人连外套都来不及拿,逃也似地冲出祠堂。

司明玥想拦,却被司砚修一个眼神制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