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套茶具她上周刚在父亲密室见过。

司清宴忽然大笑,他碾灭雪茄,起身时蟒纹手杖重重杵地。

“初八那天,记得穿正式些。”

司南城回到西厢房时,暴雨正冲刷着雕花窗棂。

他反锁房门,从口袋里取出手机拨通了盛明的电话。

“东西都准备好了吗?”他声音压得极低,指尖摩挲着桌角那道陈年刻痕。

那是十岁那年,他用匕首刻下的“杀”字。

电话那头传来盛明的声音:“已经都送过去了。”他顿了顿,“不过......真的能成?”

司南城望向窗外。暴雨中,那株司寒川亲手栽种的山茶花正在凋零,血红花瓣粘在青石板上,像一摊未干的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