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发出轻微的沙沙声。

诊断书上满是“头晕”“乏力”“消瘦待查”等字样,却没有任何明确诊断。

他眉头微拧,翻到最后一页死亡证明上赫然写着“多器官功能衰竭”。

“医院查不出具体毛病?”司南城抬眼,目光如刀。

盛明点头:“他夫人说,家里人都当是早年接触化工原料落下的病根。”他顿了顿,从档案袋取出一张老照片,“但有个细节很奇怪......”

照片上是季勇川的墓碑,前面摆着新鲜花束。

司南城接过照片,瞳孔骤然收缩花束旁那个模糊的侧影,是司家家主司清宴。

“他去世第二个月,”盛明声音更低了,“家主亲自去祭拜,还给了季家一笔钱。”他递上一张银行流水单,“这个数目,足够他们举家移民。”

司南城盯着流水单上那串数字,忽然冷笑出声。

他起身走到窗前,七月的阳光透过玻璃落在了他的身上,却化不开眼底的寒意。

“季家人现在在哪?”

“瑞士。”盛明迅速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