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南城勾唇,目光玩味地看向盛天淮:“盛总连这个都知道,看来确实是没少关注。”

盛天淮没理他的嘲讽,“你想做什么?”

司南城耸耸肩,笑容无辜:“我能做什么?”

司砚修突然反应过来,脸色骤变:“叶时欢?”他盯着司南城,语气警告,“你知不知道她背后是谁?你动她,等于直接挑衅陆沉和霍骁。”

“那又如何?”司南城漫不经心地弹了弹烟灰,“我就是要看他们狗咬狗。”

“司南城!”司砚修猛地站起身,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声音压得极低却寒意刺骨,“你别逼我动手。”

陆沉这人,如果被他盯上,司家会惹不少麻烦!

司南城任由他拽着,喉间溢出低笑,眼神却越发阴冷:“司砚修,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优柔寡断了?”

盛天淮冷眼旁观,突然开口:“够了。”

他站起身,慢条斯理地整理西装袖口,语气淡漠:“司南城,你想做什么我不管,但别拖我们下水。”

司南城轻笑一声,推开司砚修的手,理了理衣领。

他没再理会两人,直接离开了包厢,背影嚣张而阴冷。

包厢门关上后,司砚修深吸一口气,看向盛天淮:“你为什么会同意?”

盛天淮走到落地窗前,北城的夜景在窗外铺展成璀璨的星河。

他眼神晦暗不明:“司南城越疯狂,霍骁的注意力就越会被分散。”

“而我们,”他转身,唇角勾起冰冷的弧度,“坐收渔翁之利。”

东京的清晨五点,天还未亮透,时欢已经洗漱完毕,套上运动服出了门。

这一周以来,她的生活几乎被压缩成了三点一线酒店、剧场、培训室。

苏婉清对她的要求极为严格,从发声技巧到舞台走位,每一个细节都要反复打磨。

时欢每天的训练时间超过十个小时,有时候练到嗓子发哑,苏婉清才会喊停。

“再来一次。”

“气息不够稳,重来。”

“情感再深一点,不要浮于表面。”

苏婉清的声音在排练厅里回荡,时欢的汗水浸透了衣服,额前的碎发湿漉漉地贴在脸上。

可她没喊过一声累,反而在这种高强度训练里找到了一种奇异的充实感。

忙碌,反而让她没时间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

每天晚上回到酒店,时欢几乎都是瘫倒在床上,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可即便如此,她还是会在睡前强撑着拿起手机,一条一条地回复陆沉白天发来的消息。

【陆沉:今天训练怎么样?】

【时欢:还行,就是嗓子有点哑了。】

【陆沉:记得喝蜂蜜水。】

【时欢:嗯,喝了。】

他们的对话总是这样简短,有时候她发过去的消息,陆沉也要到第二天早上才回复。

时欢知道他在忙,就像她一样,所以从不抱怨。

一周过去,两人竟也默契地适应了这种时差般的交流。

周六一早,时欢还在睡梦中,房门就被敲响。

“时欢?起床了!”苏婉清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带着难得的轻快。

时欢猛地从床上坐起,抓过手机一看早上七点半。

她这一周以来第一次睡过头。

她匆忙应了一声,光着脚跑去开门。

苏婉清已经穿戴整齐站在门口。

看到时欢凌乱的头发和惺忪的睡眼,她忍不住笑了:“看来这周的训练确实累着你了。”

时欢这才想起来,她们之前约好了今天要去新宿逛逛。

她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