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起头,喉间绷出脆弱的线条,像在阻止什么从眼眶坠落。

时欢的嘴角勉强扬起一个弧度,仰头灌下一大口威士忌,酒精灼烧着喉咙,却浇不灭心底翻涌的痛楚。

“阿沉,”这是她第一次这样唤他,“我是不是没跟你说过,我是薛鸿远的女儿?”

酒杯在陆沉手中倾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