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把手转动的声音传来,陆沉迅速结束通话。
当时欢擦着头发走出来时,陆沉已经穿戴整齐站在窗边。
晨光勾勒出他绷紧的下颌线,连衬衫衣服上的褶皱都透着一股肃杀。
“要走了?”时欢将毛巾扔进脏衣篓。
陆沉转身,目光在她锁骨处的吻痕上停留了一瞬:“嗯,队里有突发情况。”
他走近,伸手替她拢好松散的浴袍领口,“这两天我可能要出一趟远门。”
时欢抬眸,对上他深邃的眼睛。
想到昨晚他提及的事情,她下意识抓住他的手腕:“会有危险吗?”
陆沉忽然一笑,方才的肃杀之气一扫而空,又恢复了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担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