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欢,”她轻声问,“你爱我哥吗?”

时欢一怔,下意识反问:“为什么要问这个?”

霍棠深吸一口气,白雾从她唇间逸散:“就像我刚才说的...在我眼里,没人配站在我哥身边。”

她攥紧手机,指节发白,“可同时...我也希望他活得开心,能幸福。”

她向前一步,雪地靴碾碎了地上的冰晶:“如果你爱他,那有没有我的祝福都无所谓。但如果你是为了别的...”

霍棠突然抓住时欢的手腕,力道大得惊人,“霍家有数不完的钱,你想要多少,我哥那人很大方,都可以给你。”

时欢感到腕骨传来刺痛,却挣脱不开。

霍棠的声音低得像在哽咽:“乐言走的那年...我差点失去了他。我不希望再发生那样的事。”

“她...死了?”时欢听见自己干涩的声音。

霍棠松开手,像是被抽走了力气:“五年前,谁也不知道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

时欢望着霍棠通红的眼眶,这个前一秒还在咄咄逼人的大小姐,此刻却......

“你......”她想开口安抚一下霍棠,开张了张口也实在不知道此刻能说些什么好。

她能看得出来,她们姐妹之间的关系真的很要好。

远处再次传来马蹄声,霍棠她迅速抹了把脸,再抬头时又是那副骄纵的模样:“总之你记住我的话。”

雪花落进了时欢的衣领,凉意顺着脊背爬了上来。

-

晚上22点还会有一章。

第112章 我能有什么事啊

时欢看见一行人骑着马浩浩荡荡的朝着她们这边来。

袁绍康一马当先,马鞍旁挂着两只野雉,斑斓的尾羽在风中轻颤。

江迟懒洋洋地勒着缰绳,马背上绑着一只肥硕的野兔,皮毛上还沾着未干的血迹。

蒋凡则拎着一只山鸡,神色淡然,仿佛只是随手摘了朵花。

霍骁走在最后。

时欢望着他,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

方才霍棠的话犹在耳边,那些关于宋乐言的往事,关于他差点随她而去的疯狂,此刻全化作一根细小的刺,悄无声息地扎进心底。

几人利落下马,袁绍康已经迫不及待地炫耀起来:“瞧瞧!这野雉的毛色,绝了!”他拎起猎物在时欢眼前晃了晃,“晚上烤了加菜!”

江迟嗤笑一声,随手将野兔丢到他怀里:“来,接着,就你这点东西,也好意思来显摆?”

霍骁翻身下马,从马背上的袋子里掏出了一只巴掌大小的幼兔递到时欢面前:“呐。”

时欢接过来,惊奇的问道:“活的?”

霍骁嘴角微扬:“母兔被惊走了,留它在雪地里发抖。”他指尖轻点兔子耳尖,“看着它竟觉得跟你很像。”

这... 没有人会喜欢跟动物像的吧。

时欢低头,正对上幼兔湿漉漉的黑眼睛。

好吧,确实还挺可爱的。

“骁哥偏心。”霍棠不高兴的嘟起嘴:“只给时欢带礼物,我的呢?”

霍骁头也不回,朝袁绍康的方向扬了扬下巴:“晚上你多吃点。”

“切!”霍棠的白眼快翻到天上去了。

她踮脚往他们身后张望:“陆沉哥和今周哥呢?怎么没跟你们一起回来?”

江迟正往马鞍上挂猎物,闻言懒洋洋道:“他们追一头鹿跑太远了,待会直接回酒店碰头。”

听到陆沉不来,霍棠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失了兴致。

一行人准备回去了。

霍骁将时欢手中的兔子放到了袁绍康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