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真的?你和那三个都做过?”
“耶?你记得满清楚的嘛,我是久经沙场,要不要我言传身教?”
“哈,你会让我做?”
“胡扯什麽,要做当然是我来攻。”
“你教我当女的,申小雅拿什麽攻我呀?”
“你真和她搞啦?”
“嘿嘿,十四天前。”
“怪不得这些天有人一直满脸淫笑。”
“你是说我还是申小雅?”
“都一样,奸夫淫妇。”
“至少我是从一而终,不像某人那麽没节操,说不定还是四个一起来呢。”
“我怎麽闻著一股醋味儿?”
“这回咱俩可算是心有灵犀了。”
“就你──哎──”锺洋此时不知看到什麽好东西,两眼放光,冲向一个摊位。我跟著过去,看他正拿著一把长长的日本刀,细细抚掣,爱不释手。
他把刀递给我说:“就买这个吧。”
我好气又好笑:“她能喜欢这个?”
“她不要你留著送我。”
“原来你那麽想和我一刀两断?”
他一下子愣住,低头想了想,对摊主说:“您能帮我留几天吗?我现在没有那麽多钱。”
摊主很好心,点点头说:“放心吧,能看上它的人很少。”
锺洋恋恋不舍的将刀放回原处,一步三回头。
最後,我终於挑中了一件称心的礼物,请人精心包好,捧在手里。
走出商场发现天色已晚,繁星满天。我与锺洋在R大门口分手,他走出几步,重又回头,叫住我:
“你明天什麽时候去申小雅那儿?”
我想了想,回答他:“上午。”
他踌躇了一会儿,终於说:“那你明天中午能回学校一趟吗?我有点事想和你谈谈。”
“什麽事?现在说吧。”
“太晚了,还是明天吧,我也得先好好想想。”
“行。”我干脆的答应他。
他笑了,朝我摇摇手:“我一点在看台等你,你到了就去找我吧,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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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一早就到申小雅家报到,她奶奶据说是加入了一个什麽气功组织,天天外出外出集会。
她拆开我送的礼物盒子,小心翼翼的取出一个红色的老式电话亭,门上有我写下的电话号码。
我说,这次不要忘了,难受的时候,给我打电话。
她笑了笑,手指轻轻抚过那串数字。
“很烫。”她说。
切蛋糕的时候,我问:“你不吹蜡烛许愿吗?”
她摇摇头,不屑地说:“小小蜡烛怎能实现我的愿望,它们自身难保。”
我切下第一刀,说:“祝申小雅十──你十几?”
“十八。”
“哦,祝爱卿十八岁生日快乐,朕御封你为天下第一美女。”
“谢主隆恩。”她双手接过蛋糕一角,毕恭毕敬。
我吃著蛋糕,忽然想起来,於是问:“十八岁代表什麽?成年还是选举权?”
她大概嫌我没常识,说:“十八岁代表著,如果我在这个蛋糕里下毒谋杀了你,就会被公正无私的法律拖出去给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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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就到中午,我对申小雅说:“我得回学校一趟,锺洋找我有事。”
她拉住不让我走:“我过生日,你怎麽能不陪我!”
“我没说不陪你,我去和他谈完,再回来找你。”
她还是死死抓住我不放:“你和他天天见面还要谈什麽,你们两个男人有什麽好谈!”
“我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