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浓郁了,大概早晨的露水都聚集到了他眼睛里,那里清澈温和,带着点无奈,盯得谢莺心里发紧,她觉得自己确实有些过分。

谢莺把纸条撕掉,“我不讨厌。”

她亲上宋南淮的唇,将他外层的茎叶通通扒掉,“没有厌烦你。”

病床变得乱七八糟,谢莺在宋煜回来前收拾好床铺,整理不小心碎掉的杯子。宋南淮侧躺在床上,半张脸埋在枕头里缱绻地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