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呀!混蛋,不要......”
小孕妇身上的男人一顿,伸手将长指塞入她的口中,哑声说道:“不要什么?”
她听到男人的声音,这才反应过来是她那正房老公蒋伯南,她还未回答身下就迎来猛烈的鞭挞,将她的话撞成了一道道呻吟声。
“啊,嗯啊......”
男人抽出她口中的长指,一道银丝自她的唇瓣黏连至他的指尖,他的声音冷硬,身下的肉柱毫不留情的破开花穴。
“是不是梦见别的男人了,嗯?”
两人的交合之处,窄小的花穴小口被一根黑紫粗长的肉柱不断进出着,花穴甬道硬生生的凿弄出春水,温顺的含着肉柱,祈求着鞭挞者的温柔。
小孕妇闻到他身上的酒味,生怕被收拾的下不了床,忙不迭的反驳:“不...嗯啊.......不是......”
她白嫩的小脚丫被撞的止不住的晃动,立即乖巧求饶道:“老公......轻...呃啊......轻一点......”
“乖宝在撒谎,是不是想野男人了?”
男人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惩戒她的机会,将她的腿并拢,单手抓着她细细的一对脚腕,按在她的头顶上方,粗壮的肉柱直接整根坐了进去。
“啊!”小孕妇被操的哀叫出声,她有些呆愣的望向隆起的孕肚,没想到竟然又被他插进了胞宫小口。
强烈的刺疼和快感涌上脑海,她的一对杏眼泪汪汪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掉个不停,“不啊......没有,呜呜......我没有......”
男人的肉柱快速的进出着,两颗肉囊一下下的拍打在花穴上,将两片花唇拍的嫣红。
他故意偷换概念呵斥道:“没有什么?没有怀着野男人的小杂种吗?”
这太深了,小孕妇哀戚戚捂着隆起的孕肚,面色潮红如日落红霞。
她已经太久没被操的这么深了,一时被操弄甬道深处的快感将她淹没,让她再也没有力气反驳。
“啊......嗯啊......”
她的小嘴微张不断分泌着津诞,被撞得来不及吞咽的津诞自嘴角流出。身下的花穴也不断溢出春水,被黑紫肉柱打成细细的泡沫挂在撑得变形的花穴上,要掉不掉的。
男人的整根肉柱被紧致温暖的花穴甬道含的舒爽,肉柱头部破开花宫胞口,在里面一番碾弄,好似要将里面的小杂种生生操出来,将他的种种进去。
他的丹凤眼猩红,含着肉柱的花穴甬道一阵阵收缩,夹得他头皮发麻,险些射了出来。
他抽出肉柱缓解片刻又重新插了进去,像把炽热滚烫的烧红的烙铁将里面一寸寸烙平,试图打上属于他的烙印。
“嗯啊......”小孕妇撇过头,皱着眉受着他的撞击。
花穴甬道被他的肉柱烫的酥软,撑不了几回甬道深处的花宫胞口就一阵发酸,颤着两片被拍打的泛红的花穴泄了身子。
“嗯......”男人被这暖流浇的酥麻,红着眼又抽插了几十回,花穴被插得咕叽咕叽作响,最后才撞进花宫胞口射出一团团白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