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程玉凤的脸,男人震惊不已,“你怎么在这里?还有,你……你什么时候学的医术?”
程玉凤往后踉跄了一下,扶住洞壁才勉强稳住身体:“你,你认识我?”
“我当然认识了,当初在镇子上,你……”忽然想起来什么,男人的话戛然而止,极其不自然的笑了笑,“其实,也不算认识吧,顶多就是有过几面之缘……罢了。”
几面之缘?
可她怎么看,这男人的眼神里怎么也不像只有几面之缘的样子啊?
尤其是他提到“镇子上”这三个字,让程玉凤虎躯一震!
虽然她忘掉了一些记忆,但她知道忘掉的这部分记忆基本上都是在镇子上发生的事情,并且还跟桐桐她爹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这个男人既然说在镇子上认识,那她是不是也能提供一些桐桐她爹的线索?
想到这,程玉凤赶紧凑到男人身边,笑着开口问道:“这位壮士,既然咱们有过几面之缘,那是不是说,你也认识我那个老相好的呀!”
老、老相好?
祁连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这话若是被那个男人听到,他怕是会当场被气吐血吧?
强忍住想笑的冲动,祁连冲程玉凤摆了摆手:“咱们就见过几面,你老相好我可不认识,你也从来没有给我介绍过。”
不认识吗?
难道说是她猜错了?
“不可能啊?”她满脸认真的盯着这男人的脸说,“我分明记得把他带到你面前,郑重其事的给你介绍过得,你怎么这么快就忘了?”
是他把你带到我面前,郑重其事地给我介绍过吧?
祁连还是第一次见一个女人瞪大双眼说瞎话的。
不过她以前可是连谎话都不会说的人,什么时候开始编谎话编的这么顺溜的了?
“有吗?”祁连装作努力回想的样子,半晌摇了摇头,“我确定肯定以及一定,你绝对没有把你老相好介绍给我认识过。”
见他压根就不往自己的坑里跳,程玉凤只好实话实说:“哦,那可能我忘了,自从从镇子上回来之后,我的记性真是越来越差了。”
“那你还记得我是谁吗?”
程玉凤摇摇头:“不记得。”
“不记得那你跟我套什么近乎?”祁连翻了个白眼,“听着,我叫祁连,是镇子上祁员外家的独子。”
祁员外的独子?
程玉凤搞不明白:“既然你是祁员外的独子,说明家里是有权也有势的,怎么可能会被人重伤成这样?是因为你往日里太嘚瑟然后被人下黑手,打击报复了吗?”
“胡说八道!”祁连气呼呼瞪了程玉凤一眼,“我爹可是祁员外,镇子上谁敢给我下黑手?”
“那人家为什么抓你?”
“还不是因为一个王八蛋!”说着,祁连恶狠狠的瞪了程玉凤一眼。
这群人什么来路他也摸不准,不过很有可能跟傅陵川有关系,因为这群人把他绑起来的第一件事儿就是拿出一幅画,问他有没有见过画上的那枚玉佩?
这枚玉佩他确实见过,是在程玉凤的身上见过的,不过也只有一次,再见的时候,那枚玉佩已经没有挂在她身上了,她说是傅陵川送给她的。
最近刚听说傅陵川的府上有个女暗卫中毒差点死掉,接下来他就被人抓走问玉佩的下落,让他不由得怀疑,傅陵川的身份是不是已经暴露了?
想到这,他赶紧强撑着身体站了起来。
程玉凤赶紧去扶他:“哎,你干什么?你身上的伤口还没好,外面还有很多黑衣人在满山头的找你,你现在出去,不是找死呢吗?”
“可是我有事儿,必须立马回去!”
祁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