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铜板。”
“你……”小草被林大夫这波操作气的直跳脚,“你什么都没给我们治,凭什么收我们的钱?信不信我现在就去官府告你?”
林大夫总算知道这俩人为什么在仁心医馆住着,却要去杏林春医药堂请他过来了。
这分明就是俩无赖,想治病,还不想花钱。
世上怎么会有这种厚颜无耻之人?
收拾好东西,林大夫淡淡道,“你把出诊费给我,现在就可以去官府告我,但你若是不给,我就要去官府告你了。”
“告!告!你现在就去告!”小草破罐子破摔道,“我就不信官老爷会向着你这种无良大夫!”
“怎么了,吵吵什么呢!”程玉凤从后院走出来。
林大夫看见程玉凤出来,笑着迎了上去:“程大夫,你这患者是怎么回事儿?”
“这哪儿是什么患者啊?”程玉凤眼底满是讽笑,“这是我二伯父,质疑我医术有问题,这不?就把你给请过来了。”
“二伯父?”林大夫紧紧的拧着眉头,脑海里下意识想到上次在山洞里抢他们蟒蛇的女人,再看看躺在床上的男人,他不禁暗叹道:还真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姑姑蛮不讲理,二伯父又是个无赖,幸亏程大夫出淤泥而不染,身上没有他们的那些市井气息。
程玉凤点点头:“二伯父的伤势你看的怎么样了。”
林大夫一语双关道:“你都治不了的病人,我哪儿能治好?既然患者是你二伯父,那今天老夫就卖你一个面子,出诊费就不收了。”
“别,该怎么收还得怎么收,毕竟我二伯父经商多年,手里可不缺这点钱。你说是吧,二伯母?”
“二伯母”这个称呼让小草的心里开了花似的,说话也好听起来:“哎呀,凤丫头,看你说的,你二伯父虽然经商这么多年,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你也都知道了,我们现在哪儿有这个钱给人家林大夫。怎么说咱们都是一家人,要不,你就替你二伯父给出了吧,等我们回去之后,肯定会还你的。”
程玉凤不想跟她纠、缠不清,当即就掏出来是个铜板交到林大夫手里。
林大夫推脱一番,还是收下了。
送走了林大夫,小草的态度瞬间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就像昨天刚来到这里一样,嘴巴甜的跟吃了蜜似的:“凤丫头,我也看了,虽然林大夫是镇子上比较知名的大夫,但他的医术还不一定有你的好呢!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误会,你一个小辈,可千万别跟你二伯父置气,都是一家人,你把他的伤好好看看,等我们回家啊,肯定在你奶面前,好好夸你几句。”
“千万别!”程玉凤没好气的斜了她一眼,“你们别在我奶面前搬弄是非,我就谢天谢地了。给我美言?我这辈子都不敢奢望!”
说话间,程玉凤的手就已经来到了程家富又移位的骨节处,手指暗中用力,只听“咯噔”一声,伴随着程家富惊天动地的惨叫,程玉凤拍了拍手上并不存在的灰尘。
“好了,他现在没什么事儿了,你们收拾收拾赶紧回去吧。”
小草也实在不想在医馆继续纠缠下去了,先不说程家富还没回家就先去了医馆这事儿晦气不晦气,光是这边时不时冒出来一点费用就让他们承担不起。
并且看程玉凤的样子,一点也不想在他们身上多花钱,万一再纠缠下去,真不知不觉间惹上了什么官司,那她可就真吃不了兜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