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主播的榜一榜二大战地时候,他一怒之下直接刷了一千个烟花海。
系统弹出实名认证,游客号不能打赏。
一张身份证只能连一个账号,大号已经绑定了,且和主播请假了,胥舒只能眼睁睁看着主播左右为难地调解,自己却不能为他分忧。
当天胥舒就调理好了。男同就男同,反正他就是喜欢元汀。
他考古发现主播也许是异装癖或者性别认知障碍,在线下见面时,看见一身裙装的主播,没有提起这事。他觉得,这也许会冒犯到元汀,等二人熟络起来、敞开心扉,元汀愿意的话,他或许会为元汀分担内心的感受。
“还有呢?”青年歪了歪头,凭借经验猜了个可能,“你给我下定位器了?”
不然从何解释,胥舒能在关键时候前来救场。
元汀:“是你在我家安了摄像头?”
胥舒垂下头,不敢看他的眼睛。
胥舒说:“我担心你。”
几乎是默认了。
元汀看到他躲闪的样子,回忆初见时阳光开朗的大男孩形象,与现在的行为实在过于割裂,又或许从一开始就是伪装,毕竟胥舒可是直接送来了块摄像头挂钟来监视他。
与胥舒的行为相比较,宴屿晖都算得上是天真单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