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孩子该多吃点,眼睛大大的黑不溜秋的,和儿子那大块头不一样,看着就像电视里的小明星,笑起来可真好看。
唐尘看到昨天的黑色摩托车停在水池边,男人都有点机车迷,唐尘也不例外,走到机车边摸摸机盖,欣赏着炫酷的机车,无意瞥到机车头下面塞着的黑色毛巾。
赵烈扛着锄头从大门走进来,锄头放到墙边,脱了背心往盆子里一扔,头猛扎到水池里,一顿撩水飞溅,抬起头来,水顺着冷硬的下颌骨成串流下来,胳膊上的肌肉紧绷。
蹲在台阶上的唐尘从爆发的荷尔蒙中回神,回侧房拿了毛巾递给赵烈。
“起这么早。”
唐尘点点头,不愧是母子,问的话都一样。
“唐铭呢?”赵烈把湿透的毛巾晾到栏杆上,看到熟悉的黑毛巾,看一眼机车。
“我以为你俩都在睡。”
在赵烈没回来之前,唐尘就是这么认为的,原来那现在还在打呼的是唐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