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很熟练了。”
两人就这么唠了一路,唐尘把车停到车库,关住卷帘门。赵烈在一边拿着红薯等着。
晚上洗漱完唐尘靠在赵烈怀里,抱着赵烈裹着石膏的胳膊,给赵烈说了卫生室的事。
“看上面怎么整顿了,很可能曹伯不干了。这件事挖出来太多没证在岗的老大夫了。”
赵烈和唐尘坐在地上,屁股下面都垫着抱枕,拿着马克笔在赵烈的石膏上画简笔画的小人。
“那没了曹伯卫生室怎么办,毕竟曹伯也是干了多少年,这一走肯定有影响。”
“那也没办法,没出事还好,一出事这就恁大的事,人命关天,可不得重视。”
唐尘画着一个迷茫的小人,赵烈揉揉唐尘的头发,知道人现在很迷茫,不知所措。
“走一步看一步,这不文件还没下来呢,也许牵连不到这么多呢,就只是敲打敲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