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主动翻到他怀里,用手握着他的性器帮他撸动,贺陶然低头闻了闻她的额发,嗓音有点低哑地问道:“今天的晚饭吃过没有?”
她摇摇头,拇指按在他的马眼上反复揉搓着,指腹从上面移开时还能看见连接着的粘稠水丝。
他又吻住她的唇,勾住了她的小腿,像抱被子一样将她搂在臂弯里,跟她互相抵着鼻尖,“那智齿还痛不痛?”
“……好多了。”许西梦手里撸动着他的阴茎,抬眼看着他英俊的脸,轻声问道:“你到底想做什么,可以直说。”
“我关心你,不行吗?”
“别这样。”
他又跟她贴近了一些。
“为什么?你不想被关心吗?”
“贺陶然,我并没有试图驯服过你,你也不要来玩我。”
许西梦没后退,保持这样暧昧的姿态,直勾勾与他对视着,她很确信自己并没有从他眼里看见任何与平时不一样的情感火花。
“我有一朵玫瑰。”他说。
“她是我浇灌的,她是我放在花罩中的,她是我用屏风保护起来的,她身上的毛虫是被我除灭的,我倾听过她的怨艾和自诩,甚至有时我聆听着她的沉默,因为她是我的玫瑰。”注1
“我为我的玫瑰花费了时间,所以她对我来说变得如此重要。”
许西梦侧过头,可却忘记自己只是把脸给埋进了他的胸口,于是她的额头上又被他温柔印下了一个吻。
她终于叹了一声。
“贺陶然,你不是小王子,你是沙漠里的那条蛇。”
“你引诱人犯错,同样也使人觉醒。”
“你或许一直都一个人很孤独,但你也知道自己是致命的,谁敢真的来触碰你,你就会攒出一口毒液把她送回老家去。”
两人都向对方念了很诗意的告白,总体来说,打感情牌这方面,他们再一次谁也没输给谁。
贺陶然突然起身,浑身赤裸地打开了阳台门,看着外面正在一起抽烟的两个人说道:“她智齿疼,我陪她去找牙医,你们先回去吧。”
许西梦:“……”
她手指动了动,为了配合贺陶然,装模作样捂住了自己压根不疼的下颚。
贺陶然找的炮友一直都很高质量,所以他们临走前,许西梦还拿到了一位牙医的电话号码,据说手艺好到拔牙都不会很疼。
贺陶然看着他们消失,冷淡地披着浴袍,顶着胯间硬挺的阳具又回到了电脑前,完全没有要给自己纾解性欲的意思。
许西梦坐在床上看着他,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
她被晾在一旁,屋里就这样沉默了好久,许西梦的手机响了一下。
她拿过来看了一眼。
……
-谢谢你那天晚上收留我,这个周六能约你出来吃晚饭吗?
许西梦手指下意识动了起来,按着音量键先把手机声音给调到最小。
她眼角余光看到贺陶然正盯着屏幕,低头默默回了信息。
-祁昀哥,不用谢的,那只是件小事。
不过是回他个信息的当口,她心跳速度就已经上来了。
-家里前几天把钥匙寄过来了,你有空可以过来坐坐。
-要是不嫌弃,来尝下我做的饭。
许西梦忍不住把脸埋到了膝盖里,双手捏着手机颤抖了好一会儿。
当她露出水光泛滥的双眼时,正好看到了坐在电脑后脸色很不好的贺陶然。
有那么一瞬间,她甚至怀疑自己的微信是不是被眼前这个现成的黑客给监控了。
注1:《小王子》作者圣埃克苏佩里
ps:今天我指着电脑问朋友,为什么我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