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晚就到机场,让我去接她,但她上次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怼她了,这次过去见她肯定就等于自投罗网。”
“不想去就不去。”贺陶然大概明白了她这么做的原因,伸手摸了摸她的后脑,“对不起,我是不是没能帮到你的忙?”
“没有,你别这么想。”许西梦抬脸颇有些紧张地看着他,“我很喜欢你的,你知道吧?”
贺陶然笑了笑,说道:“这里有点冷,能不能带我上去坐坐。”
“好,先去喝杯热茶暖暖身体。”她双手拉住他的手,握在掌心里揉了揉,又心疼地对着他的手哈了几口气。
“你等了多久?手指怎么都变得像冰块一样了。”
“没多久,能见到你就好了。”
两人一块往楼上走的时候,贺陶然一路都在听着许西梦絮叨,说他本来就身体底子差,快过年了再冻感冒怎么办?她说不想看他再去医院了。
贺陶然也没法解释,除了第一次发烧去找她是真的生了病,第二次那是他自己为了博同情蓄意策划的。
在这之前,他至少有七八年没感受过发烧的浑身酸痛和头晕乏力了。
上楼后,许西梦拿出钥匙开门,换了拖鞋,她蹲在鞋柜旁看了一圈,表情有点迷惑,最后站起身跑到了一个房间门口,伸手敲了敲门。
“祁昀哥,有点事。”
贺陶然站在门口的地毯上左右环视了一圈,这边客厅布置的简单而温馨,角落有个猫爬架引人注意,上面的小猫正在看着他。
他在那里多看了两眼,发现地上有根逗猫棒,于是顺手捡起来,蹲下后开始勾引起小猫,“咪咪,过来。”
书房的门从里面被打开,祁昀出来时鼻梁上还架着眼镜,刚才正在看资料。
他身上只穿着件黑色的单薄线衫,身躯上的肌肉若隐若现,虽是深冬,但这么穿在暖气充足的屋子里也并不会冷。
“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