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的时候立刻挥舞下一鞭,才会令人保持对痛觉的畏惧。

不过说到底,他只是担心伤害过重不好处理。

他说过,他和男人不一样,杀死对方不是目的,他们住在一起,如果只是弄死对方他有一千种办法,甚至悄声无息地那种,他这么做,只是想惩罚他。

所以,停顿了大约十秒,陆旭秋解开了他的口塞球,那本来镂空的塑料球被牙齿咬得边缘轻微凹陷,可想而知男人痛得有多咬牙切齿。

“知道我为什么要解开吗?”陆旭秋弯下腰看着他,“接下来,我想听到你的道歉。如果你现在和我说对不起,我可以不再抽打你。”

“呵……”陆维倾嘲弄地看着他,眼周一圈深深泛红,一字一顿地说道,“你做梦!”

“很好。”陆旭秋嘴角上扬,丝毫不意外这个答案。只是抽了几鞭就想让对方不再轻言挑衅,这本身就不合理,他当然会好好地让对方品尝真正的痛觉。

陆旭秋举起鞭子,提到男人的额头,轻轻用鞭子扫过他的双眼、鼻梁、脸颊,最后停在了唇边。

“我不会计数,计数和倒计时没有差别,总是有停止的一刻,真正的惩罚是没有止境的,只有听到你的道歉才会停下,所以从现在开始,我很期待你还能嘴硬多久。”

“咻”鞭子瞬然落下,陆维倾尖叫出声,这次没有口塞球,嘶吼得格外惨烈,也正是如此,陆旭秋判断依据更准确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