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福顺突然转身吼道,他眼中布满血丝,狠狠地瞪着钟黎宁,双手捏成拳头在身侧不停地发抖,小臂已经暴起了青筋,“你不明白吗钟黎宁,我是个阉人,根本就没有那个东西!”
“没有又怎么样!没有就不能做了吗?我也没有不是一样操你!”钟黎宁眼睛瞪大,坐在床上腰背挺得笔直,用比福顺更大的声音理直气壮地吼了回去。
福顺像是被她吼懵了,脸上略有些狰狞的表情慢慢变成了错愕,站在原地愣愣地看着钟黎宁。
“用嘴,用手,用工具,用什么都行。”钟黎宁平静地直视着福顺,“陈暮晴,给你两个选择,要么现在回来操我,要么滚,等着给我收尸。”说完钟黎宁躺回床上,再不去看门口一眼。
屋里像被摁下了暂停一样安静,连窗外的鸟儿都不叫了。片刻后,耳畔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一个人影悄悄地挪到床边,手指正放在腰间束带上,伸开又蜷缩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