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可是我没有力气,唔……”钟黎宁噘着嘴,可怜巴巴地看着福顺,“福顺,你不要生我的气了好不好,我每天都去找你,可怎么也找不到,找不到你我心里就很慌很慌。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前几天不知怎么就很容易困,你唔……”
福顺俯身吻上钟黎宁还在不停张合的唇,止住了她已经有些沙哑的声音,半晌才微微抬头低声说:“阿黎,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那你以后不能一声不吭就躲起来,”钟黎宁委屈得不行,“我都找不到你呜呜呜……”
“好,以后绝不会了,”福顺的眼泪也要跟着落下来了。
门口一声轻响,侍从道:“公公,钟姑娘,杜郎中来了。”
“这位姑娘脉相有些紊乱,像是肝郁气滞致使脏腑积热,先喝些药吧。”杜郎中是汉阳府最有名望的郎中,给钟黎宁看过之后紧蹙着眉头,也有些拿不定主意。
连哄带劝地把一碗药给钟黎宁喂下去,福顺已经使尽了浑身解数。钟黎宁只抿了一口就拒绝再张嘴,并且眼角含泪地宣称自己已经好了,现在就能下床跑步,福顺说什么也不行。
没有办法,福顺只能把剩下的大半碗药含进嘴里,用唇撬开钟黎宁的嘴渡进去。钟黎宁被美色迷得晕晕乎乎,不知不觉把整碗药都喝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