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敌人。

钟黎宁知道这位西南王重情重义得很,又只有一个心肝似的儿子。一想到要给福顺找个靠山,立刻便想到了他。

三皇子只是骄纵却并不傻,眼看男人没被吓到跪地求饶,他身后还跟着很多装备整齐气势汹汹的侍卫,心下有些拿不定他的身份。想到最近是四年一度的朝贺,心里嘀咕了一会儿便撂下一句狠话,率先离去了。

待三皇子离开之后,中年男人拉着小男孩回身走到福顺与钟黎宁身前,温和地笑道:“多谢这位小兄弟救了皓儿,小兄弟可有受伤?”

福顺突然感觉左腿一麻,忍不住踉跄了下,钟黎宁摸上他的左腿,沾了一手血,抱着他惊叫道:“夫君,夫君你别吓我!呜呜呜……”

中年男人见状连忙指挥身后的侍卫架起福顺,又对钟黎宁道:“夫人莫急,我带了郎中来,先随我回住处给小兄弟治伤吧。”

在路上福顺好几次张嘴想说什么,都被钟黎宁摁住了,他其实完全不痛不痒。等见了郎中才发现,他的腿上布满划痕,血还在不断涌出,已经浸透的衣裤。

待福顺的腿被严严实实的包扎好,时间已经到了下午。西南王除了刚回来时去安抚了一下孩子,全程都陪在两人身边,见郎中说没问题了,便笑着对福顺和钟黎宁道:“二位饿了吧,我遣下人给做些吃的,可有什么想吃的?”

福顺正要摇头,就听见钟黎宁低着头有些羞涩地说:“妾身……只要碗素面就好,如果可以的话……要多放一些葱花。”

福顺和西南王同时看向她,不同的是一个是困惑不解,一个是有些惊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