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许多人削尖了脑袋想要到里面工作。
海城市执行总裁郑庭阳。
只是听着新闻包花,郁言的心情都好了很多。
“小鱼,你看到电视没有!”手机一条语音发过来:“郑庭阳!竟然担任了长行海城的总裁?!我草!!”
小鱼,是他的小名。
郁言摸摸肚子,给肚子里的小宝宝捂住,告诉宝宝脏话不是胎教,不许听。
“看到啦。”他哼哼的嚼碎含的差不多的奶糖,口腔里是馥郁的浓香。
向迁是他高中兼大学的好友,不过是Beta,两人大学还是同班,郁言的作业他从小抄到大。
也是唯一一个,知道他结婚对象是郑庭阳的人。
“你爸的事我没帮上忙,小鱼你也知道,家里管的严,我爸知道你家出事,死活不让我和你联系,禁足我好几个月,烦都烦死了...”向迁在电话里抱怨。
郁父当初是签了对赌合同买了矿山,炸出来的矿脉达不到定好的量,欠了上亿的债务。
父亲一走了之,留下郁言面对巨额债务,变卖的房产和所有不动产也不够填窟窿,向迁从他家公司里调出来几百万就被他爸打的屁股开花,从此还勒令禁止他和郁言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