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磨人了!怎么自己发情期的时候不见他这么厉害啊,莫名其妙的欺负他,害得他都错过了飞机。
向迁被放了鸽子肯定要生气了。
他慢吞吞的扶着床边站起来,腰酸的难受,眼圈控住不住的红起来,心里委屈。
不知道自己的丈夫怎么忽然变坏了,醒来也不在身边。
到底把他当什么了?
把他弄的晕乎乎,现在还不管他...
他气鼓鼓的戳戳被子,难受的出卧室找水喝。
“庭阳..”客厅没有人,连灯都没开,壁炉正烧着,卧室里暖洋洋的飘散着一股淡淡的栗子香。
一盆望鹤兰放在客厅正中央,因为肥料很好长得叶子似乎比带回来第一天更大了。
这盆望鹤兰平时放在郑庭阳的书房,只是今日不知道为什么摆在客厅了,郁言愣了愣神,回头发现书房竟开着门。
这个书房他从未进去过,郑庭阳虽然没有禁止过他踏入,但出门上班会锁,郁言从心底里就将那里划成自己不能踏入的领地,结婚快要四个月他也从未踏足。
漆黑的书房散发着幽蓝的机械光,好像是电脑屏幕的蓝光。
郁言又叫了一声庭阳的名字,不知道对方是不是在里面工作。
他想去和庭阳说清楚,告诉他自己有些生气了,不可以这样对他,他们的婚姻应该是平等的,至少自己还用工资给他的望鹤兰买了肥料。
他不可以这样..强迫他。
舒服也不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