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乖乖,张嘴。”
郁言很乖,等他喝不下水想要拒绝时已经躲不开杯子,郑庭阳攥着他的手腕:“尝尝。”
发情期让他的痛感大大减退,肌肤却更敏感,每一处的毛细血管都在感受,这滚烫的水杯烫的他浑身发抖。
郁言昏沉,他又做梦了,睁眼是黑,闭眼是梦。
梦里的凶手又来了,碾压他的车反复将他逼进退无可退的墙角,将他紧闭的心房撞出一个大洞,洞里满是蛛丝,黏腻缠绕着他大口大口的想要呼吸新鲜空气,窒息到休克。
郑庭阳从身后搂着他,将他固定,粗暴的掰开他的嘴巴却温柔的在他耳边说:“宝贝,呼吸。”
“张嘴,呼吸。”
郁言哭的衬衫湿透,喝进去的水呛的他又咳又晕:“没有空气..”
他这次清楚的在梦里看到郑庭阳深邃如潭的目光,他满是纹身的背。
郑庭阳即便无法标记他又如何,他如虎狼一般能将他撕碎,在这位郑总的手里,他是那只早就主动进地牢的羔羊,逃无可逃退无可退。
男人后背上的一株葡萄藤从后腰蔓延到后颈,弯弯绕绕的荆棘缠绕着他的肉身,大片刺青骇人,这片荆棘丛生的葡萄藤和荆棘最后随着生长到男人的后颈。
郑庭阳后颈处的刺青,是一块刺上去的毛绒球,有些像古希腊神话里的太阳。
那个图案是刚刚成熟的,还未从根芽中剥离出的毛栗子。
“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