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
郁言还自己翻出一顶白毛耳包,卫衣的帽子带戴上头上再夹个耳包刚刚好。
孕期最适合穿的裤子就是背带裤,不会勒肚子,穿脱方便,只是他穿着总像小朋友春游似得,显得年纪更小,他对着镜头拍一张照片发过去。
‘叮’的传送过去,郑总的手机收到一张照片。
白净的容颜搭上这一身,活脱脱一枝被养的很好的花骨朵,对着镜头比着傻气十足的耶。
大预言家[报告郑总,已穿戴完毕,准备进行长达五分钟的旅途,请指示]
郑庭阳开会时看到这条消息,忍不住轻笑[命令慢点走。注意安全和脚下的冰。]
大预言家[耶sir!猫猫敬礼JPG]
司机来接他时不仅把外套拿着了,还有个盒饭:“郑总说让您中午吃这个,晚上他来接您。”
花店的捕梦网随着门开,铃铛声响。
“变化这么大了?”郁言进门看到架子上的各种盆栽忍不住赞叹。
店面原本就不大,只有八十平,明亮的地板左右两侧原本是各种鲜花的摆放供给客人挑选的,如今都变成了没什么味道的盆栽,发财树和兰花居多,只有左手边的架子上留下些开的很大却没什么味道的鲜花,绿菊和土培铃兰,再往前走的落地窗位置放了两个小桌子,是喝咖啡的等待位。
宁远拿着包着急:“小言哥,那我先走了啊。”
“外面地滑,你慢点跑。”
宁远心急如焚,想拿优秀毕业生:“最多四点就回来。”
郁言倒不着急这个,嘱咐他慢点。
等人匆忙走后,他开始哄橘子。
绝育后的橘子失去铃铛,屁股凉飕飕的不肯给人看,见到他像见了救世主似得,一坨肥猫倒地上开始喵喵叫,似乎在和他控诉什么。
橘子以前也黏人,却没像今天这么黏糊,那双可怜的小猫眼好像在和他控诉着什么,颇有一种‘求青天大老爷给猫做主’的神态。
郁言忍不住挠挠猫儿的下巴哄:“你和我委屈也没用呀,我不认识'凶手'没办法为你报仇。”
“喵”
小猫的脑袋拱他,有一种势必要给他拱倒的架势:“喵!”
“怕了你了。”郁言怕踩到它,赶紧坐在收银台前给它喂猫条。
橘子骄傲的扬起脸,认真的吃。
花店的事不多,郁言发现已经到月底,他习惯性的开始给店里算账。
他其实会很多技能,插花,画画,算账,下棋,父亲从小就在教他怎么能当一个讨人喜欢的妻子,只是真正到了实操,他才知道什么叫做黔驴技穷。
郑庭阳的喜好他摸不准,婚姻来之不易,他不敢轻易凑去惹人嫌,慢慢来是他对这段婚姻最大的期待。
花店老板一个月给自己开三千五,这个月店里还翻修。
算来算去,店里不仅没有盈利,还赔了三万多。
郁言:“?”
他甚至觉得自己算错了。
以前每个月的收入和支出是将将持平的状态,郁言很努力的想要销售花朵,很害怕店长会因为盈利不佳关店让他失去这份工作,如今怎么赔了这么多,老板问都不问?
原来有钱人真的会因为疼老婆而开一间花店呀。
怪浪漫的,郁言想。
郁言边在网上看怎么培养兰花的教程,慢悠悠的到了五点,宁远的毕设技术上犯了小错,被导师骂了狗血淋头。
于是化悲愤为力量,一个劲的干活,把不少兰花的土都换了。
郁言晚上吃了点东西,还是不大舒服的躲进卫生间里吐了些,保持着胃空空的状态才好些。
宁远看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