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时他因为无法长出腺体几乎癫狂的想要在自己身上划出器官,孕期的激素本就不稳定,他还没有给郁言信息素安抚的能力,防止他会做傻事或者伤到,家里的刀都放在最上面的橱柜。
“哪里?是哪里不舒服?”他进门时,郁言还坐在厨房的地砖上,巴巴的捧着手机。
迟迟未挂的电话和他的声音重叠,郁言被他抱到沙发上。
翻来覆去的检查了下,确定了身上没有外伤才松了一口。
“饿了?”
郁言摇头,乖乖的伸手拽着他的衣角:“你回来的好快,才七点哎..”
郑庭阳不解:“七点怎么了。”
“这个时候不忙吗,平时你都要八九点才回来的...”
刚结婚的前两个月,郑庭阳还是副总,他需要应酬,办公,几乎是996的状态,又时需要应酬,要更晚些才能回来,怎么现在反而升职了,反而不那么忙了?
郑庭阳没接他的话茬:“为什么在厨房蹲着,为什么找刀?脚腕这么凉,告诉我怎么了。”
他太清楚郁言的行动轨迹,厨房不是他日常去的地方,他把郁言放在沙发上,几乎跪在地上似得微微仰头看着他,眉眼之间满是紧张。
郁言被他严肃的样子吓到,有些心虚的说:“想做饭..”